希望你能正視這件事情,真的拿一個姐夫的眼光來看我,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說完這句,他霍地站了起來,匆匆告辭而去,好像生怕我纏上他一樣。
回到家,銅套和錦套都已經送來了。我把齊王的字畫小心地放進去,然後紮好了錦套的封口。
然後,我抱著字畫坐在地上,倚著書桌發呆。
小翠泡好了一杯茶進來,看到我又坐在地下,皺起眉頭說:“你怎麼又坐地下了。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瘦得像個鬼,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現在天氣也漸漸涼了,你還坐在地下,不想活了你?”說著把茶放在旁邊的書桌上,一伸手把我拉了起來。
我任由她擺佈,又呆呆地坐在床上。小翠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你一早上起來都還沒吃過東西呢,我去廚房叫他們幫你弄點。你現在身體很虛,就弄點清粥小菜,好不好?”
我機械地點了點頭,小翠走了。
我轉頭看著書桌上的茶杯,小心地把字畫放到枕上,然後端起茶,揭開蓋子,把滾燙的茶水慢慢傾倒在我的左手上,奇怪了,居然不痛。
我又把倒空的茶杯摔到地上,然後揀起最大的那塊碎片,對準我的手腕割了下去,血汩汩地流了出來。我平靜地看著自己的血在地上流成一攤。
一聲尖叫在門口響起:“不好了,小姐割腕自殺了,來人啊,快來人啊!”
我一愣:誰自殺了?我嗎?我沒有啊。
凌亂的腳步聲從走廊裡傳來,接著,母親一陣風似地闖了進來,一看見我就哭道:“我的寶貝呀,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娘也活不下去了。”
這時爹也下朝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