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的當兒,我再次俯身對齊王說:“實在抱歉,就請殿下起駕吧。我們姐妹倆只顧著講話,都忘了這裡是大街上,我們已經擋了很久的道了。”

齊王點頭,示意前面的儀仗隊伍開路。於是,我和賈荃,一起跟著齊王進了皇宮。

齊王一直把我們領到了父親處理公文的地方,父親正伏案寫著什麼,看見我們和齊王一起出現,慌忙丟下筆過來見禮。

齊王笑道:“大人的兩位千金都說要進宮來看你,本王就順路帶她們進來了。”

“那多謝殿下了。”父親納悶地看了我一眼,我懂得他的疑惑:天天在家裡見面的,跑到宮裡來做什麼?

齊王又說:“今天在大人家裡叨擾了一天,承蒙夫人和南風小姐熱情款待,本王在此深表謝意。”

《極惡皇后》第二部分 5。 有話好好說(3)

父親趕緊表示:“能得殿下親臨寒舍,那是我們莫大的光榮。”

齊王和父親說話的時候,賈荃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他,齊王也好像有意無意地總在看她。我甚至覺得,他們在眉目傳情,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種曖昧的氣氛,我實在忍無可忍了,笑著對齊王說:“殿下,今天實在是太麻煩您了,您有事就先忙去吧。”

齊王和父親都為之一愕,這不是開趕嗎?我轉過臉去望向窗外,心說:對,我就是開趕,誰讓你們當著我的面曖昧。

既然我已經開趕了,齊王也只好點著頭往門口走,同時回頭看了賈荃好幾眼,賈荃也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兩個人一副依依難捨的樣子。那場面,活像我棒打鴛鴦似的,氣得我牙根緊咬,都快要被醋淹死了。

父親那樣精刮的人,自然也看出了苗頭。在回來的路上,他的目光在我和賈荃之間轉過來又轉過去,眼中轉了無數的疑問,終究可能覺得不大好開口,故而只是問:“你們怎麼到宮裡來了?”

這下我可不客氣了,立刻搶在賈荃前面說:“大姐聽說齊王去了我們家,就故意等在門外,告訴齊王我們怎麼欺負她們母女,想讓齊王為她們出頭。”

賈荃也急忙搶著說:“爹,您別聽她瞎說,我只是告訴齊王我想進去看您,可是門人不給開門。”

我說:“你騙誰呀,明明就是因為你知道今天齊王會去我家,故意跑去想攀上他的。反正凡是我的東西你都要搶,尤其是我看上的人,你更加勢在必得對不對?你恨我母親搶走了你母親的丈夫,所以你也要搶我的,好替你母親報仇。”

賈荃不屑地一笑道:“真不害臊,他是你的丈夫嗎?八字都還沒一撇,就說別人搶你的,他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當然當然,你母親又另當別論了,那是個極品……”她還想繼續說下去,可看了看父親鐵青的臉,又打住了。

父親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儘量用最平和的語氣說:“這裡是皇宮,到處都是人,你們倆好歹給我留點面子,要吵也出宮吵好嗎?”

我真是服了我父親了,兩個女兒都已經吵成這樣了,他一個堂堂的宰相,竟然不能出一言轄制,只是一味地懇求。我有時候真懷疑外面傳的那些關於他如何陰險、狡詐、權謀的故事都不是真的,一個那麼有本事的男人,怎麼就拿家裡人沒轍呢?

其實就算是對賈荃的母親李氏,他也從來沒有居高臨下過。李氏未發配邊疆前他們是恩愛夫妻,後來娶進我母親後,他對李氏也只是一味地躲避。他不去永年裡,與其說是他狠心,不如說是他膽小,根本就不敢去面對李氏。他知道自己虧欠了她,可他又真的很怕我母親,所以對於李氏,他就只有一躲了之了。

賈荃可一點都不想給父親留面子,越發嘲諷地說:“這宮裡誰不知道我家的事啊,誰不知道我父親停妻再娶,然後又拋棄髮妻?可憐我母親才名著於當世,竟然敵不過一個粗野不文的潑婦。”

我立即搶白她:“你說誰是潑婦?我說你母親才是個虛偽不堪的噁心女人。整天以才女自居,虧她還好意思寫什麼《女訓》!我以為《女訓》這種書,是隻有皇后那樣母儀天下的人才有資格寫的。你母親也寫《女訓》,就不怕笑掉了天下人的大牙?如果咱們晉國的女人都照你母親寫的那套來訓導自己,那最後都會落得個什麼下場?大家都一起成為棄婦嗎?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母親自己活得那樣失敗,有什麼資格教導別的女人怎樣做女人?”

這一下點中了賈荃的死穴,讓她一下子愣住了。作為一個女兒,我想她對自己母親搞的那套所謂的“淑女準則”也是不以為然的。因為,事實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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