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新鮮,另換兩隻吧。”
蘇悉眼底閃過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恭敬而不失優雅地淺笑:“太后說得是,那就另換兩支吧。”拿毒來試探她?難道她們不知道,她就是玩毒的祖宗嗎?現代提煉毒素的科技到了什麼程度,她們根本無法想法。
出了皇宮,蘇悉緩緩站定,回眸對著富麗堂皇的宮殿冷冷一笑,繼而甩袖離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剛才挑的宮花有問題嗎?”安亞率先跳上馬車,撩開車簾等蘇悉進來後才放下,然後尋了個舒適位置,雙手枕在腦後,一臉笑嘻嘻的模樣。
“不止有問題,問題大著呢。那兩支宮花單獨分開沒關係,但是放在一起氣味混合,就能產生有毒氣體,對人體非常有害。你剛才用手接觸過吧,回府後要趕緊清洗。”
“太后她什麼意思?她和薛璇依是一夥的吧?薛璇依極力推薦有毒的宮花給你,可是最後太后又自己收回去了?”安亞歪著腦袋一臉疑問。
蘇悉嘴角一扯,冷笑道:“這有什麼難的,不過是在試探我的功底罷了。”
“你假裝沒認出來,她們定然以為你醫術很一般,下次……就會用這一招來對付你?喂,蘇悉,你也太狡詐了吧,這樣戲弄別人很無良的。”話雖打抱不平,安亞笑得卻幸災樂禍。
馬車行在半路,兩人正說著話,此時遠處一個俊美身影策馬狂奔而至,近了,只見那張臉上劍眉星目,俊朗無雙,無疑正是寧王殿下。
他策馬奔到蘇悉面前,毫不掩飾他的緊張,“太后傳你進宮了?她有沒有為難你?”
蘇悉的注意力卻被他月白色暗紋袍底暈染開的點點墨汁吸引了。她所瞭解的寧王是有潔癖的,他怎麼會忍受自己髒兮兮的樣子?
他身後,衛嚴氣喘吁吁趕來,手中捧著一張類似狀紙的東西,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沉默。
見衛凌風依然緊盯自己不放,蘇悉淺淺一笑,“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泥捏的,沒那麼脆弱,更沒那麼逆來順受。宮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太后她能把我怎麼樣?就算她真把我怎麼了,以我性子,她也未必討得了好去。反倒是你,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喔,不小心打翻了硯臺,沒什麼,你回府吧?我也順便回去換。”衛凌風理所當然的湊近蘇悉。
“王爺,您要回府絕對沒問題,但能不能先把這東西簽了?幾十名官員還等著您回話呢。”衛嚴適時插上一句。他跟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還從未見他如此緊張過一個人。為了保護自己,王爺一向喜怒不形於色,但是聽到王妃入宮的訊息,王爺卻緊張的連硯臺都碰落在地,更是不顧墨汁淋漓直接往外跑,丟下一眾官員面面相覷。
隨手簽了名,將檔案丟給衛嚴後,衛凌風旁若無人地搭著蘇悉的肩,明明白白宣誓他的所有權。
安亞知情識趣地站起來:“得,不打攪你們親密無間二人世界了,寧王,借你馬匹一用。”
特工狂妃帝都篇第047章先天琴譜
深夜,月光如水,宮殿寂靜如雪。
房內只有薛璇依和太后兩人。
“老佛爺,蘇悉果然只懂一點皮毛,她能治好鼠疫絕對是如她所言,是從書上抄到的方子,很顯然是誤打誤撞。如果不是您老人家提醒,她就帶著那兩支珠花回去了。”
薛璇依臉上的毒辣沒有絲毫掩飾,提到蘇悉的時候,眼底的狠絕讓人不寒而慄。誰也不會想到,那個天真無辜的絕美少女會有如此殘酷的一面。
“據說病情嚴重之人是她親自用金針鍍穴治療,這又如何解釋?”太后眉宇微蹙,手中捻著佛珠。
“老佛爺,您別忘了,她可有八層內勁。只要找準穴道,金針鍍穴並不是難事。”薛璇依冷聲道,“可是,今日的表現將她的無知徹底暴露了!”
“你確定?”太后閉眸捻著手中佛珠,半晌才淡淡問了一句。
薛璇依肯定點頭:“如果她真的懂醫就不會選那兩支宮花,更不會將它們帶在頭上。要知道,那兩種毒素結合在一起毒性非常強烈,只要超過一個時辰就會有危險。除非,她自信能解開那種毒;除非,那宮女的性命比她還重要,但是,這可能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唉,原想這次回來就跟皇帝說將你指給風兒,卻沒想到被那丫頭捷足先登了。哀家明白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心中怨懟,可如今木已成舟……如果她果真如原先的傳言那般醜陋不堪、天生廢柴,那自是好對付,但是如今你也看到了,她絕對不是一般女子,皇帝又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