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紙巾,給李舒音細細的擦了擦眼淚。
“別哭了,有什麼事情你說,再哭妝就花了。”
不停的拍著女的背,幫她順著氣,舒音倚在畫淺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抽泣著。也不出來進去的人怎麼看她們。
“畫淺,我真的不是有意像剛才那樣的,沒有辦法啊,家裡的人看著我們的關係好,就想我透過你讓豐城家之後的房地產開發這一塊都交給李家做,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我爸他是軍閥,是個瘋,做不成的話,他會要了我的命的。”
一說到父親,李舒要的身就開始不停的顫抖,一個勁兒的往畫淺的懷裡鑽,嘴裡唸叨著“我怕,真的好怕。”
“好了,好了,沒事的,沒事的。”
畫淺輕聲的安慰著李舒音,其實對於李舒音的父親李堯的事情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軍人出身讓他在乎榮辱往往比生命還重要,偏偏不爭氣的是他膝下沒有兒,只有兩個女兒,從那以後他對待人更是冷漠無情了。
再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女,畫淺的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她原以為只有她畫淺在這樣的家庭裡生活的不如意,沒想到舒音會更不幸。
“好了,生意上的事情我又不懂,有機會我給豐城說說,至於成不成,就看你豐城的決定了。”
“嗯嗯,畫淺,真的不是我想這樣的。”
“嗯,我知道。”
見舒音的情緒平復了好多,畫淺出言相告。
“補補妝吧,還有你對張媽要禮貌些,她是豐城的乳母。”
就當時看在她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畫淺還是不能做到無動於衷,面對這樣脆弱的女,她真的是於心不忍。
回到酒水吧裡,甄凡和張媽還是坐在原來的位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看見畫淺回來了,甄凡老遠的就對著她招手。
沒等畫淺坐下身,甄凡就興沖沖的開口。
“畫淺,荷髻那丫頭終於要回來了,這幾天不在把人悶得。”
“是嗎?她這同聚會玩的刻夠久的,上次她在微信上回我說是在英國,這具體什麼時間回來,我好去接她。”
聽著這個訊息,畫淺也是很開心,荷髻那姑娘就是一個開心果,沒有她在還真是覺得生活有點無聊呢,這下可好了,莊園裡這幾天的低氣壓終於要過去了。
張媽的歡喜自然是不用說的。
“在美國,幾個人瘋的跑了個國家,這才想著回來,都有大半個月了吧。”
“可不是,這次回來得好好教訓教訓那小瘋,不然還野了去。”張媽帶著歲月痕跡的面龐,掩飾不住的寵溺。
“哪有,張媽,她現在還小,就改好好的玩玩。”
畫淺為荷髻說著話,小姑娘待她還是不錯的,再說她最遺憾的就是沒有好好的為自己活過,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荷髻可以無所顧忌的做著自己。
“就是,我就這麼一說,張媽你可不能說她,說的以後出去幾個月不回來,你要我怎麼活。”
張媽憨厚的一笑。
舒音瞧著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覺得她就想一個傻一樣,坐在一旁一句話也插不進去。
這恐怕就是網上的那群人說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吧。
扯了一個比哭還難堪的笑臉,地下頭悶悶的喝著面前的東西。
畫淺不經意的一眼就看見了舒音是失落的樣。想著剛到豐城莊園的時候,她孤寂小心的模樣,似乎和現在眼前的女沒有時候什麼區別。總覺得自己豐城家那些耀眼奪目的人有距離感。
“伯母,我們要再去逛逛嗎?豐城讓我給他條一個領帶。”
她的話算是在給舒音結尾,也是在告訴甄凡和張媽不要再為著她和豐城的事情擔心了,他們沒事了。
“嗯。”
甄凡沒有顯露多的表情。
“張媽,你累嗎?”
“還好,剛除了沒多久。”
畫淺招手叫了服務員來結賬,給的還是豐城給她的黑卡。
舒音看在眼裡,豔羨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渴望了。
幾個人就又重新開始了一波的購物。
這次舒音倒是做回了原本的自己,模樣大方,舉止也很得體。
“伯母,這幾件衣服我看倒是很適合張媽,你覺得呢?”站在甄凡的身側,舒音出聲,柔柔的問。
身向後退了幾步,看著站在畫淺身邊的張媽,也是有禮貌的很。
“張媽,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