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們的罪證一一說出來嗎?還是要朕將你們按照法規查辦?”
宋清舒的話不乏威脅,看著被擺放在臺階下的地面上,那擔架中已經被炸的成為碎屍塊的丞相,冷笑不已。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丞相!”
當然,即便此種衝擊視覺的情況出現,也依舊會有人不怕死的站出來,而君莫言此時慢步走到宋清舒的身邊,而後在宋清舒抱拳躬身的態度中,睇著下面隱藏在人群中說話的男子,道:“既然不信,那就去黃泉路上問問他吧!”
隨著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視線不可及的勁風從君莫言的指尖彈出,哪怕對方藏匿在人群中做掩護,依舊無法改變斃命的結果。
噗通一聲,那人雙目圓睜倒地身亡,微微開闔的嘴中還潺潺噴湧出鮮血。
一人死,百人怕。
眾人望著聲名鶴立的月王終於漸漸安靜下來,而君莫言也瞬時說道:“自今日起,西木藩國屬西木疆土,有異心者殺無赦,對藩王不敬者滅滿門,有他國擾亂藩國疆土者勢必滅其國!”
冷冽,孤傲,睥睨,狂霸,筆墨難容此時君莫言所透露出的霸氣凜然,單單以一人之姿立於百官之上,先抑後揚的舉措讓甘願臣服者更加敬重,而也讓心存異心者驚悸不敢行動。
“藩王宋清舒參見月王,月王妃!”
穿著象徵地位的龍袍,宋清舒則在君莫言說完之後,率先撩開衣襬,單膝跪地俯首稱臣,同時將早已準備好的宋元國玉璽雙手奉上。
“奴才參見月王,月王妃!”
緊接著,宮內的宮人和侍衛也是最先下跪叩拜的,獨獨剩下一種官僚群臣,卻在面對強權之時,哪怕心有不甘卻只能識時務。
一夜之間,宋元國易主!至於潛藏在暗處的危險,在接下來宋清舒作為西木藩王的月餘時間中,便清理的一乾二淨。
長樂宮中,當宋清舒走進的時候,從二王府中跟隨而來的心腹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一把將頭上的金冠摘掉,宋清舒點頭應聲:“嗯,知道了!去門外守著,任何人不得進入!今夜讓皇宮侍衛加強巡邏,有異動者先斬後奏!”
“屬下遵旨!”
寢宮內幽暗的氣息伴隨著時輕時重的喘息聲,走過偏廳直奔後方的寢室內,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人,正是皇后水夜蓉和皇上宋南。
只不過兩人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的躺著,當聽到聲音的時候,眼珠劇烈的轉動著,呼吸瞬間加速。
“父皇,母后,從今天起,你們就再也不是宋元國的皇帝和皇后了!我已經臣服於西木,這樣的結果你們很高興吧!”
宋南竭力的斜視看著宋清舒,臉色蒼白還沁著冷汗,就連水夜蓉也與之如出一轍。
“父皇母后,你們也別怪我!事情到了今日的地步,也都是你們逼的!我並沒有殺了你們,依舊是看在你們是我爹孃的份上!只不過斷了你們的脊骨,也是為了讓你們能夠不干涉我的事情!
其實你們猜的沒錯,的確是我和月王聯手才能發展到今日的田地,但你們可有想過,若不是你們做的太過分,我也不會屈居臣下。
但我不後悔,三年前我就已經知道,這天下間無人能夠對抗君莫言,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月王妃這樣的奇女子。相信傍晚時分牢房爆炸的一幕你們也有看見,那般摧毀力嚇人的東西就是出自月王妃之手。
父皇,你認為就憑藉你的兵馬,能與那些東西對抗嗎?單單是一枚被稱為炸彈的東西,就能毀了你整個軍營!
母后,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但就算你們兩個對我無情無義,到最後一刻我依舊留有你們的性命,只不過這下半生你們只能如此度過。
宋元現在已經是西木藩國,我相信君莫言的實力,天下平定只是時間問題。我也厭倦了皇宮內的明爭暗鬥,從此後藩國中咱們大可以安心生存。”
宋清舒站在床榻邊看著床上的宋南說著,至於宋南眼中透出的恨意哪怕滔天,也根本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
“畜…畜生…”
宋南拼盡全力的嘶吼出斷斷續續的話,宋清舒聽聞後苦笑,說道:“父皇,你若罵我能夠心裡好受,那你就罵吧,事實已經如此,誰人都改變不了!母后,你也不必在等著丞相舅舅會來救你,如今整個丞相府連同其支系,已經全部被太極宮的人斬斷,該死的都死了,不該死的,就苟延殘喘的活著吧!”
說完這番話,宋清舒轉身離開。
當身後長樂宮的殿門再次緊閉之後,宋清舒望著墨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