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把這樣的人逼反了,這朝廷也真是本事不淺!
過不多時,巡防營的張遊擊就火燒屁股般的跑來了。一個四品的遊擊,居然戴著紅頂子,而且還有單眼花翎。
清末從太平天國洪楊倡亂以後,武職就封的爛了,官照、獎札漫天亂飛,一二品的提督、總兵、副將封了幾千,三四品參將、指揮使,張遊擊授了個總兵,到了五十歲混個從三品的遊擊,已經夠他捧著鼻子笑了!
“張大人辛苦,一起小酌一杯如何?”柴東亮儘管不明白高銘搞什麼鬼,但是卻很配合,這讓高銘的眼裡有了些許讚歎之意。
清朝以文抑武,一二品的提督、總兵,見了二品的總督、巡撫、布政使,那是要遞手本參見的,道一聲:標下、卑職!
見到堂堂的“欽差特使”大人請自己坐下喝酒,張遊擊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含著眼淚跪倒:“標下怎敢和大帥同席?”
柴東亮將他攙扶起來,笑著道:“這裡沒有什麼大人,大帥,只有革命同志!今後要仰仗張遊擊的地方還多著呢!要是大家今後都這般客氣,見面就磕頭作揖,那革命還有什麼意思?”
張遊擊楞了片刻,一拍腦門道:“湯武興義師,鼎革桀紂之天命!我革命黨奉天承運,定然馬到功成!大帥稱呼標下同志,定然是勉勵標下以革天命為志向?標下定不負大帥之重託,今後唯大帥馬首是瞻,標下就是大帥的一條狗,大帥看誰不順眼,標下就豁出命去咬死他!”
這都是哪跟哪啊?這些人理解革命,就是一個王朝搶了另外一個王朝的江山罷了!
和他們也說不清楚,柴東亮也懶得解釋。
片刻之後,何管帶也來了,其他的幾個軍官則不見蹤影。
高銘笑道:“好了,人齊了!東翁,可以出發了!”
說罷,他手一招,外面一個親兵走了進來,手裡還捧著一面旗幟!
高銘拉著一頭,親兵拉著另外一頭,和風吹拂,戰旗烈烈!
鮮血般豔麗的紅底色,中央一顆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