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為了一個*子去攻打安徽,咱北洋的人都被他丟盡了,我沒收拾他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還替他出頭?芝泉,你也甭理他”
段祺瑞強辯道:“孫文名為將大總統寶座拱手相讓,實則心懷鬼胎,參議院權力總攬,大總統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等到明年正式選舉大總統的時候,孫文勢必捲土重來???此時如果不敲打一下南方的氣焰,恐怕咱們北洋要被他們看扁了,而且內部也有離心離德的危險。”
袁世凱的眼睛裡射出寒光,段祺瑞卻直愣愣的和他對視,過了片刻之後袁世凱哈哈一笑道:“芝泉說的有理,不過敲打的辦法也多的很不一定要兵戎相見,況且水師被南方控制,長江天險為他們所有,這個仗不好打。”
段祺瑞卻不依不饒道:“孫文所恃者,不過是長江天險和柴東亮的水師罷了,大總統統帥全國,以全國的財力打造一支更強大的水師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如果養癰遺患將來後悔莫及”
袁世凱怒火中燒,這個乾女婿竟然也敢當面和自己頂嘴了,但是他依然笑著解釋道:“芝泉,你可曉得這政府一個月的開銷是多少?兩千萬你可知道國庫有多少錢?二十萬如果不向洋人借款,這政府三天都支撐不過去,我現在恨不得一個銅板掰兩半花,別說再建一支水師,就是柴東亮拱手把水師送給我,我也不敢接收???咱沒錢啊”
嘴裡溫言撫慰,袁世凱心裡卻恨不得把段祺瑞一腳踢死。自打被滿清以足疾為由開缺回籍之後,袁世凱在洹水釣了三年的魚,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