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會嘲笑你的愚蠢,同樣這個國家也不會在意曾經受到的傷害,他們只會對皮鞭恐懼,甚至因為恐懼而讚美那些傷害他們的人????支那人的特點,簡單的說就是兩個字:麻木”
大隈重信也不禁苦笑,明治維新之前的日本,曾經是那麼的崇拜中華,包括乃木希典這樣的武夫,都可以做得一手好漢文詩,更不要說大隈重信、犬養毅這樣受到良好教育的文人。曾幾何時,年少的大隈重信在夜涼如水的夜晚,舉著一杯清酒對著天空的一輪明月yín誦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那個時候,他做夢都想親自到中國,去看看在夢中見過千百次的長安、洛陽,親手撫mō一下銅駝金馬,聽一曲燕趙悲歌。
但是,當日本開啟德川幕府封閉了兩百多年的大mén之後,看到的中華卻已經成了穿著古怪的馬褂,剃光前額留著辮子,“披髮左衽”的蠻夷。那些偶然來到日本的中國人,則驚訝的發現日本的服飾、典籍、建築都保留著漢風唐韻。
從那一天起,日本對中國的崇拜之心頓然消退,代之以無限的輕蔑。
甲午戰爭之後,中國驚歎於日本發展的神速,數萬學子東渡扶桑,但是令日本人驚訝的是,這些人到日本之後不是在學習自然科學和經濟、政治等富國強兵的學問,而是流連於歌舞伎町,在nv人的肚皮上消磨時光。不少學生直到回國的時候,居然還不會說日語,更別說什麼學業有成了。
即使是對中國人最有好感的嘉納治五郎等日本教育家,也對中國學生失望了,同時也對中華民族徹底失望。
就是這樣的一批人,竟然已經是中國最先進的知識分子了,他們回國後迅速的掌控了中國的經濟軍事,成為清廷和民國炙手可熱的大人物??英人物的水準都是如此,這個民族還能有未來嗎?
“犬養君,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日本要開戰,我就必須滿足海陸軍增加軍費的要求,這真是太屈辱了”大隈重信想起自己的處境,有些心灰意冷。
“首相大人,請振作起來,皇國的未來就要靠您支撐了暫時滿足一下海陸軍的要求,即使這是一杯鴆酒也請您喝下去,如果您辭職的話,我很難想象陸軍的人當了首相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寺內正毅可不是桂太郎”
大隈重信猛的甩了甩頭,似乎要將負面的情緒從腦地裡搖出去,他惡狠狠的道:“也只好如此了,既然袁世凱要玩火,那麼就讓他體驗一下被烈火焚燒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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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東亮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恨一個人,他現在恨透了袁世凱,覺得口憋著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
這種感覺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記的穿越前看到自己喜歡的xiǎo說中出現虐主的情節,才會有這種令人難以忍受的糾結。
袁世凱成功的挑起了民族情緒,一下子就扭轉了不利的局面,現在他的形象無比偉岸,簡直是被岳父、文天祥給附身了一般,就差在他鋥明瓦亮的腦mén上刻上忠報國”四個大字。
袁世凱已經把日本政fǔbī到了絕境,以柴東亮對大隈重信的瞭解,他可不是個xìng格軟弱可欺的人,能和伊藤博文、山縣有朋對抗數十年而不倒的人物能是善男信n急了什麼事兒他都能做出來
袁世凱無疑已經把他bī急了,他這是在玩火,這把火很有可能將華夏九萬里關山燒成一片火海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明明知道該怎麼卻做,但是卻無能為力
柴東亮目前的形勢就是如此,明明知道袁世凱的做法禍國殃民,但是不但不能動手打他,就連在報紙上抨擊他都不能,否則就會被人當做別有用心。
民族主義,永遠是雙刃劍,用的好殺敵一萬,用的不好就是自損八千
報紙和江淮軍的情報部mén蒐集來的資訊表明,各地針對日本人的暴力行動在升級,先前還只是在燒燬日貨,事態逐漸在升級,示威群眾和租界的日本警察發生了嚴重的衝突,雙方都有死傷,各地都有日本商人莫名其妙的被人殺死。只是還不能判斷出到底是什麼人乾的,但是每當有日本人的死訊傳出來的時候,都會引發民眾的歡呼。學生們自發的行動,挨家挨戶的搜查各個店鋪的日貨,然後集中在街道上焚燒,每當聽說有運送日貨的船隻到達碼頭,都會被他們攔截不得靠岸。
不論是焚燒日貨還是有日本人捱打的訊息傳出,街頭巷尾的百姓都像過節辦的興奮。
一場全民的狂歡已經拉開了序幕,而始作俑者的袁世凱則收穫了民眾盲目的崇拜
袁世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