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被他毫不猶豫的剪除,有些人甚至只是隨口說了幾句牢騷話而已。
憑藉著第八師對**堅定的熱誠,以及南京城厚的誇張的城牆,再加上以及雅各賓派的**恐怖手段,南京城暫時還掌控在何海鳴的手中,但是他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孫文跑了、黃興跑了、李烈鈞跑了、柏文蔚跑了、福建的許崇智跑了、四川的熊克武跑了、洪承點、冷遹、陳炯明????這些國民黨的大人物都跑了,同時參加“二次**”的福建、四川、廣東、湖南都宣佈放棄獨立由北洋軍接管,**黨方面就剩下南京這一座孤城和五千士兵,就剩下他何海鳴這個從來都指揮過軍隊的年輕人在獨撐大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從各地傳來的都是壞訊息,在各地的討袁軍相繼失敗後,袁世凱指“黃興、陳其美、鈕永建、何海鳴、岑春煊”五人為這次戰亂的一等犯,其餘如“孫中山、張繼、李烈鈞、柏文蔚、譚人鳳、陳炯明”等人也都在通緝之列。社會各界對“二次**”都不看好,甚至紛紛譴責為叛亂。
有人甚至直接指斥他們是以反袁為藉口,實質上是為了權力之爭,有人甚至罵他們用**的名義綁架全國人民,所謂的“二次**”根本不配叫**。
即使在國民黨內部,也有很多人對使用武力解決“宋案”表示異議;至於“善後大借款案”,大部分人經過理性思考後便會知道這是擺脫財政困境的必然。在同盟會改組為國民黨後,由於一些雜牌小黨的加入,聲勢雖大,但成分已經不純,而且很多同盟會的老同志也認為**大功告成,由此汲汲於仕途名祿者不在少數,譬如當選為國會議員的很多人多不支援繼續**。
一言而蔽之,當時的形勢與辛亥**時已大不相同,何況袁世凱的勢力比之辛亥**時更為的壯大,國民黨內部對於**結果大多不報希望,黨內的軍事領袖黃興後來在南京的不辭而別,何嘗不是這種態度的體現。
何海鳴不禁苦笑,自己居然能和自己的偶像黃興並列為一級戰犯,也真算是三生有幸了???只是偶像已經逃到了日本,而擁躉則要苦撐危局。
南京城家家閉戶,商鋪即使是白天都大門緊閉,何海鳴從老百姓的眼中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歡迎討袁軍,這和辛亥**的時候,人們敲鑼打鼓歡迎**黨,簞食壺漿迎接王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所謂“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辛亥**之後,民國初肇人心思安,長期的社會的動盪反使得人們期待一個強有力的領袖和中央政府出現。由此,袁世凱正好成了全國人民所期盼的安定力量和太平象徵。市井平民並不會主動接受什麼**大義,他們當時最希望的是袁世凱能夠撥亂反正,儘快恢復秩序,繼續過太平的日子。
何海鳴心裡很清楚,普通老百姓把他們當做了康熙朝的“三藩”,討袁軍在他們眼裡就是亂黨,孫文這位聲名顯赫的**領袖成為了禍亂民國的亂臣賊子。
衛兵從外面走了進來,敬禮之後問道:“司令,今天還剃頭刮臉嗎?”
何海鳴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不多時,一個剃頭師傅挑著擔子走了進來。
熱毛巾蓋在了臉上,將毛髮和胡茬燙軟,剃頭師傅在他臉上抹上肥皂泡,小心的將他的臉刮的乾乾淨淨,又用刀子柄將耳朵也掏了掏。
這是何海鳴來到南京之後才養成的習慣,不管事務再繁忙,他也要將自己的形象收拾好,令自己看起來精神抖擻,如果自己看起來都很頹廢,那麼失敗的情緒將無法避免的傳染給士兵。
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任何負面的情緒都會被髮酵,進而引發軍隊的崩潰。
“何司令,舒服嗎?”
“恩,舒服”何海鳴閉上眼睛享受,這也是他每天情緒最放鬆是時候。
“有位您的老朋友讓我替他問候您。”剃頭師傅笑眯眯的道。
何海鳴不假思索的問道:“誰啊?”
“江西都督高銘。”剃頭師傅一邊給他刮臉,一邊平靜的道。
何海鳴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鋒利的刀尖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剃頭師傅忙拿出棉花,何海鳴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個剃頭的”師傅一臉的平靜。
何海鳴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吧,你到底是誰?替誰做事兒?”
剃頭師傅將手插進了懷中,何海鳴立刻警覺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了手槍,頂著他的額頭。
“司令,甭緊張”剃頭師傅緩緩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