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九二二年中國小說界中惟一的傑作,有永遠流傳的價值”。不過這句話吹捧的成分恐怕要多於實在的東西。
何海鳴先後著有《十丈京塵》、《此中人》、《青黃時代》、《琴嫣小傳》、《倡門紅淚錄》、《怒》、《摩登女兒經》、《朔方健兒傳》、《平泉大俠劫富記》、《黃埔血淚》、《何海鳴小說集》、《奇童縱囚記》、《求幸福齋叢話》、《求幸福齋隨筆》???等大批作品,卻從來沒有真正大紅大紫過。
抗戰爆發之後,他拒絕給日本人賣命,最後貧病交加而死,死後竟然連買棺木的錢都沒有,還是大漢奸周佛海捐了一筆錢才將他收斂埋葬。
想起穿越前,自己在用無數馬甲發表的文章,柴東亮不禁對何海鳴升起了難兄難弟的感覺。
該到自己出手的時機了,即使是為了這些單純可愛的年輕人,以及那位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撲街寫手兄弟,柴東亮也必須出手了???讓那些政治家的權謀都統統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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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軍的大營就紮在南京城外,一所五進五出的大宅被張勳徵用,成了他的指揮所,張勳一身戎裝,胸口掛著文虎、嘉禾等一溜勳章,他在院子裡揮舞著一把雁翎腰刀,正在用他憨啞的嗓音唱著《定軍山》。
“這一封書信來得巧
天助黃忠成功勞
站立在營門傳令號
大小兒郎聽根苗
頭通鼓,戰飯造;
二通鼓,緊戰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上前各個俱有賞,退後項上吃一刀。”
張勳順手拿起一個西瓜,放在石桌子上,用雁翎刀往下一劈兩半,紅瓤黑籽立刻呈現出來,這方才撐著雲手拿著架子,嘴裡拖著長音道:“三軍與我歸營哨,到明天午時三刻要成功勞”
“好”一眾拖著辮子的軍官和師爺叫好聲響成一片。
“大帥這嗓子把潭老闆都比下去了”
“來,大家吃西瓜”張勳熱情的招呼著。
辮子軍的軍官和師爺湊在一起吃西瓜,各個吃的汁水直流,張勳看的哈哈大笑。
“大帥,這南京城的城牆實在是太厚了,大炮打上去就是一個淺坑,又高的要命,想爬上去也他孃的夠嗆這馮國璋還在一旁看熱鬧,死活不肯出力”一個辮子花白的老軍官邊吃西瓜邊道。
張勳也有些為難:“是啊,這南京城他孃的也太結實了,當年湘軍攻打了幾年才拿下來,還真是個事兒”
一個紹興師爺捻著老鼠鬍鬚道:“那怕什麼?當年曾九帥是挖了地道,炸開了南京城,咱們定武軍裡有的是挖煤的煤黑子,讓他們挖條地道不就得了?”
張勳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好計策,奶奶的,讀書人就是鬼主意多”
這一巴掌險些把師爺的肩膀拍成骨裂,他苦著臉強裝笑容道:“哪裡,都是受大帥的教誨,學生才有了這麼一點小見識。”
張勳哈哈大笑道:“明天通知孩兒們,從神策門、太平門、通濟門一起發起佯攻,然後悄悄在朝陽門下挖洞,等到炸開了城牆,我要將南京城裡所有剪了辮子的亂臣賊子碎屍萬段”
他是笑著說的,卻把所有人嚇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跑進來一個戴著**一統帽的親兵,他立正敬禮之後道:“稟大帥,日本國駐南京總領事梅村先生來了。”
張勳一愣,然後摸著油亮的腦門道:“哈哈,該不是城內的亂黨被打怕了,請日本人來說合,準備投降了吧?”
手下人同時捧臭腳道:“大帥英明,必然是如此”
張勳豪爽的一揮手道:“快請”
過不多時,身材不足一米六,留著仁丹胡穿著鬆鬆垮垮的西式燕尾服的梅川領事拿著一支鑲寶石的手杖,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他用三角眼環視四周,臉色鐵青。
“總領事大人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張勳抱拳拱手道。
“八嘎”梅川用手杖敲著地面咆哮道。
張勳頓時大驚失色:“總領事大人,為何動怒啊?”
梅川用手杖戳著張勳的鼻子吼道:“你計程車兵打傷了兩個大日本帝國的國民,還殺死了一個人,我要你現在就給我解釋清楚,否則帝**隊將把你們當作敵人,給予最沉痛的打擊”
張勳嚇的面如土色,喃喃的道:“不會吧?總領事先生有沒有弄錯?”
梅村傲慢的冷笑道:“既然你們不承認,那我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