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地說道,“應該沒事,他現在這個樣子和當初他失憶在謫仙谷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就是比那時候的症狀還要嚴重就是了。要是經歷了這麼多事還正常那才是不正常!”
滄鷲聽著有道理,點點頭道,“也是,希望十一能讓他好起來。”
“都已經一個月過去了,十一居然還沒事。看來我們太小看玄音訣了。畢竟從來沒有人練到過第十層,我們也不知道到了第十層到底有什麼樣的威力。老前輩的解藥練得怎麼樣了?”
花月見道,“昨天我去看,老前輩蓬頭垢面廢寢忘食的,說是差不多了!應該就是這幾天就能成功。”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不愧是醫聖。”滄鷲興奮地搓了搓手,提著好些日子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尤暗自從知道玖兒和拾兒怎樣“吹枕邊風”之後一度心灰意冷。
為了不讓軍心潰散,十一中毒的訊息和獨孤無雙被掉包的訊息全都封鎖了,水牢中找了替身代替獨孤無雙。尤暗同樣也不知道一切。只知道天凌走後,十一又有了新寵,並且這次變本加厲,比對天凌還要寵信千百倍,簡直就是千依百順。還知道這個新來的男寵極為神秘傲慢,不僅帶著面具,還從來未聽他與旁人說過幾句話,什麼人都不看在眼裡。
他本來還想去討好下他,可是一看他冷冰冰的不理人便打消了念頭,求人不如求己,他以為十一的寵信只是一時的,當初天凌如此得寵還不是沒幾天就下臺了。尤暗重新燃起了為十一物色美男的念頭。只要他找得人蓋過那個男寵便一切都好辦了。尤暗想到這裡有些哀怨。若是他長得俊美一點也不必這麼麻煩,可以直接自己上了。想當初獨孤無雙之所以能登上教主之位還不是因為那張美得像妖孽一般的臉將前任教主迷惑。他是少數幾個看過獨孤無雙面容的人,自從獨孤無雙繼位之後便一直戴著面具從未在人前顯露過真容。
這天,趁著軒轅宸燁去沐浴的光景,尤暗一股腦將剛剛重新挑選來的十個絕色美男都送進了屋裡。
十一有些頭疼地捏了捏額角,“尤暗,這又是怎麼回事?”
“主子,尤暗自知上次把事情辦砸了,沒有能為主子分憂,這次特意重新為主子挑選了十名絕色美男。”
十一大略看了一下,這次送來的確實比上次要好很多,有好幾個都算得上絕色了,不似上次只是普通的俊美,這次的氣質都不像是一般男伶館中出來的。中間一個白衣男子更是淡泊如風,衝她禮貌地點頭微笑。還有個藍衣男子卻是目眥俱裂地瞪著她,像是與她有深仇大恨一般,骨子裡有幾分不屈和憤怒,分明就是不甘願的。十一逐一看去,目光落在一個紅衣男子身上,這個男子反應倒是與其他人不同,見她看向自己便露出魅惑眾生的笑靨,不論是哪個女子看到這樣的笑靨怕都會沉淪。
十一不禁有些疑惑,“尤暗,這些怕不是男伶館出來的吧?”
十一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激動起來,眸子裡皆有怒色和一絲尷尬,藍衣男子更是眸子噴火,差點就衝動地想要動手,白衣男子不動聲色,紅衣男子卻是像聽到有趣的笑話,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笑。
尤暗一聽急忙說道,“主子英明,一眼就看出不同,這些當然不可能是那種地方出來的。容屬下為主子一一介紹。”
尤暗從第一個到最後一個一一介紹著,“這一位是七煞門門主之子祁越,這一位是千音閣閣主錦覓,這一位是玄機門門主離落……”
“主子放心,這次可絕非屬下強迫,屬下張榜為主子徵召侍從,這些都是從前來應聘的人中精心挑選出來的。”
十一輕輕一笑,原來如此。這尤暗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從尤暗的介紹中十一得知剛才自己注意到的那個淡泊如風男子的便是玄機門門主離落。對她似有不滿的藍衣男子是七煞門門主之子祁越。而那個邪媚妖嬈的則是千音閣閣主錦覓。
若說祁越是被他爹逼來的,而風流不羈的錦覓是慕名而來她的美貌自己送上門來,那麼玄機門門主離落回來應聘則讓她頗為不解了。
“我好像沒有說過我需要侍從?”十一看了尤暗一眼說道。
尤暗愣了愣,臉色有點掛不住,隨即立即換上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說道,“天凌離開了,主子身邊缺了貼身侍從,就算主子沒有開口屬下也理應主動為主子分憂啊!”
十一正要說話,房門卻突然開啟,十一以為是軒轅宸燁洗好了,誰知一低頭便看到玖兒和拾兒垂泫欲泣地看著她,身後還跟著氣喘吁吁的花月芙。
“呼—”花月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