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直到袁知嵩那樣說了,她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麼需要發洩。
“喝酒?可是你一個姑娘家?” 袁知嵩有些擔憂地說道。
“姑娘家怎麼了?我的酒量不比你們這些男人差,我可是從小被我爺爺練出來的!我想通了,何必做個鬱鬱寡歡心事重重的小女人,還不如把酒言歡,開心就笑,難過就哭!這樣才是我向採凝的作風!愛上軒轅燁的向採凝都快忘記怎麼做真正的自己了!”
“好!”袁知嵩也不扭捏,爽快地答應道。
祁越走到一半才想起軒轅燁承諾過不會勉強他們做任何事,遂又安心地返回來,看到向採凝和袁知嵩在說話便隱在不遠處暗暗觀察。此刻看二人勾肩搭背哥倆好地跑去喝酒了,祁越一邊壞壞地笑,一邊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小子一聽採凝回來了就高興得跟打了勝仗似的!”
屋內,軒轅燁為了避免四兒反抗傷人,暫時點了他的穴道。
處理好傷口之後,軒轅燁還沉浸在剛才令他震撼不已的一幕,即使是見過自己的臉一點點潰爛毀掉那麼恐怖的事,他依舊震驚不已。
他原以為他那樣子,身體面板應該會很完美,但是他的身上竟然佈滿了各種恐怖的傷疤,密集度幾乎讓人看不出他本來的膚色了。看這些痕跡是很久以前造成的,雖然可以推斷那些傷大多不會致命,但是他知道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疼痛,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他的身體很多地方被人用刀刻著各種汙穢的字跡“野種”“賤人”“該死”“廢物”……從這些傷疤可以看出他曾經遭受過怎樣非人的待遇。他的武功這麼好,為什麼他不反抗呢?他到底經歷過什麼?
軒轅燁正沉浸在沉思中,四兒此刻的穴道已經到了時辰,亮如星辰的眸子突然睜開,視線移到床沿的軒轅燁身上,警惕道,“你是什麼人?”
“你醒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你最好不要隨便亂動,省的又要重新包紮,”軒轅燁看他不安分地緊握著匕首,不滿地提醒道。
四兒的神色突然變得異常激動,匕首迅速駕到軒轅燁的脖子上,殺氣重重地問道,“是你幫我包紮的傷口?”
果然不是女人,一般女人的反應該是嬌羞和惱怒,哪像他一樣,一醒來就打打殺殺。
“這房間裡還有別人嗎?”軒轅燁揚聲道。
“那你……看到了?”四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在下是正人君子,不是色狼。當然是閉著眼睛給你包紮的!放心,我沒有看到你的身子,你也不需要以身相許。在下已經有妻子了!”軒轅燁揶揄道。何必讓他難堪呢,他並不想窺探別人的隱私,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你……真的?”看他神情坦蕩,絲毫不知情的樣子,四兒不確定地緩緩移開匕首,神情放鬆下來。
“怎麼看姑娘好像很失望的樣子?”軒轅燁邪肆地笑道。沒辦法,他就是愛氣他。
四兒正要發怒,然後又突然狐疑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儘管他的長相極為普通,但是他那瀲灩的眸子仿若承載了日月的光輝,微微揚起的嘴角,說話時似嘲非嘲的曖昧語氣,妖孽般的神情,使得那張原本普通的容顏居然變得異常妖嬈起來。
這樣的感覺為何那樣熟悉,熟悉中又有些不同,記憶中的那雙眸子總是清澈璀璨若朝陽的,但是眼前的眸子雖然依舊燦爛,卻多了矇昧和滄桑,以及如磨礪後的利刃般的犀利光芒。他因為曾經長期失明的原因,故而感覺異常靈敏,哪怕只是細微的差別。
“姑娘何以如此看在下?在下可並不覺得這張臉有什麼可觀賞性!”軒轅燁依舊是調侃的語氣,卻暗含著一絲苦澀。
四兒搖搖頭,道,“不,你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要美。”
“姑娘真會開玩笑。”軒轅燁神色一震,隨即輕笑著說道。
“曾經有一個人和我說過,氣質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容貌。你或許不滿意你容貌,可是,我想你的自身氣質完全可以彌補這樣的缺陷。”四兒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軒轅燁沉著臉問道。不可否認,四兒的話的確給他很大的震撼和安慰。因為此刻對四兒而言,他只是個陌生人,他說的話不是刻意的安慰,而是絕對真實的。
“我也不知道,初次相見卻覺得對你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我覺得你好像很在意你現在的容貌。”四兒想了想說道。
“你還真是敏感!”這一點倒是挺像女人的。他口中的曾經有個人,應該是十一吧。經過四兒這麼一提醒他也想起來他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