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這是什麼病秧子皇帝?”
他忙移到床上躺著。
穎兒漂亮的雙眼始終跟著他,見他躺到床上,忙不迭起身幫他掖好被子。被子上五爪金龍刺繡精緻飄逸,閃閃發光。
趙洞庭此時還是覺得自己還算挺幸運的,雖然變成小孩了,還有病,但有這麼個極品侍女,也算豔福無雙不是?
看著穎兒吹彈可破的絕美臉頰,他輕輕咳嗽兩聲,又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穎兒微微皺眉,心裡直想,“皇上以前總是自稱為‘朕’,怎麼現在改成‘我’了?”
她總覺得眼前的皇上和以前雖容貌沒變,但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起碼眼神就和不同以前了。
“皇上名諱趙昰。”
愣過兩秒,穎兒才輕聲回答。
“趙昰?”
趙洞庭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腦袋瓜開始搜刮這個名字。
所幸,他以前是重本歷史系畢業,畢業後雖然投身商海,但也沒將書本上的東西全部忘掉。
趙昰在古代長河中沒留下幾筆『色』彩,遠不如秦皇漢帝那般光輝璀璨,是南宋第八位皇帝,宋末三帝之一,在位二年就嗝屁了。
“怎麼穿越到這倒黴小屁孩身上了?”
趙洞庭驚喜之情瞬間隱去,心裡泛起幾分苦澀,然後又問:“現在是何年份?”
穎兒眼中疑『惑』更甚,但還是老老實實答道:“回皇上,現在是景炎三年。”
“何月何日?”
“四月十五。”
“臥槽!”
在穎兒極為錯愕的神『色』中,趙洞庭憤憤罵了聲。
景炎三年四月十五,可不就是宋端宗趙昰病死的日子?自己竟然穿越到個死人身上了。
略過這個不提,史書記載,景炎三年,南宋小朝廷經過一年多的海上漂流,才好不容易流連顛簸到碙州島,而且隨時岌岌可危,有被元軍覆滅危險。
穿越了還不是得被元軍給弄死?
趙洞庭心中無數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又問穎兒,“那這裡……是碙州島?”
穎兒跪在地上輕輕點頭,“皇上說得正是。”
“完了……完了……”
趙洞庭心裡苦澀無比,本來還希望著穿越成皇帝能過幾十年舒坦日子,現在看來,卻是沒幾天蹦頭了。
穎兒見著皇上久久沒有說話,擔心問道:“皇上、您怎麼了?”
趙洞庭回過神來,看著穎兒傾國傾城的臉蛋,眼神不禁為之一亮。
既然老子已經穿越過來了,那就不能白來。哪怕當個十分鐘皇帝過過癮也好。
他揮揮手,道:“你去將門關上。”
之前慌忙逃竄出去的太監、皇親貴戚們到現在都還沒敢回來。
穎兒不解,但還是邁著小腳碎步去將房門掩上。
趙洞庭看著那雙繡花鞋包裹的小腳,只覺得陣陣疼惜,“裹腳!這什麼破規矩?”
等穎兒再回到床前來,他拍拍身旁的床鋪空處,“躺上來,服侍我……朕休息。”
“是!”
穎兒輕輕柔柔應了聲,退去紗衣,便在趙洞庭旁邊躺下,有些羞澀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
趙洞庭撓了撓眉『毛』,“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不管了!反正老子不能白穿越這趟。”
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他的手還是緩緩向著穎兒的腰腹間『摸』索過去。
碰到了。
那溫軟的觸感只讓得趙洞庭心中泛起濃濃的罪惡感,但同時,卻又覺得異常的刺激。
穎兒看起來十八九歲,不是小孩子了,本來就是暖床侍女,自己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吧?
“皇上……”
穎兒卻是滿面『潮』紅,連聲音都開始發抖起來,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緊張的模樣『迷』人萬分。
趙洞庭默不作聲,右手緩緩向上『摸』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