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社安部侍郎、主管長沙社安局公事禮文彥禮大人求見……”
禮文彥離開社安局衙門後,不長時間便出現在皇宮內。在乾元門外等候著。
趙洞庭御書房外有太監輕輕叩門,張破虜走出屋去,然後再走進來,給趙洞庭傳達這話。
“禮文彥?”
趙洞庭抬起頭,些微疑惑,隨即道:“宣吧!”
禮文彥作為社安部侍郎,也勉強算是近臣。趙洞庭對他當然還是有些印象的。只不知,禮文彥這會兒來求見做什麼。
這個時候都已經是快要接近傍晚的時候,趙洞庭都打算回寢宮用膳了。
社安部難道還能發生什麼大事不成?是有驚天大案?
禮文彥很快出現在趙洞庭的御書房裡,“臣禮文彥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洞庭道:“禮愛卿平身吧!”
禮文彥站起身來。
趙洞庭看著他。
禮文彥道:“皇上,近幾日在荊湖南路境內、皇城周邊有江湖高手接連行兇,廢數人修為,其中有上元境高手。臣社安局麾下眾捕頭經過數日偵查,於今日見到兇手真容……但……臣想在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將兇手畫像給皇上您過目。”
趙洞庭微微皺眉,“既是兇手,而且作為如此惡劣,便直接上報武鼎堂捉拿便是,給朕過目做什麼?”
他熟悉的高手幾乎都在武鼎堂裡,要麼就在各名門大派坐鎮。可不覺得會有誰在江湖上做這樣的事情。
而若是不認識的,也就沒有看的必要。
禮文彥卻道:“皇上您還是看看吧……”
趙洞庭意識到不對,道:“呈上來吧!”
禮文彥從袖袍裡掏出兇手畫像,劉公公忙上前接過,然後放到趙洞庭的面前書案上。
趙洞庭慢慢開啟畫像,臉上露出震驚至極的模樣,連他旁邊侍候著的劉公公也同樣如此。
白玉蟾!
竟是白玉蟾!
禮文彥只見過白玉蟾那麼兩次,是以在社安局衙門的時候,沒能一眼就把白玉蟾給認出來。
但趙洞庭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
這畫像如此逼真,他只是瞧上一眼就能確定是白玉蟾了。
隨即他猛地抬頭看向禮文彥,道:“你剛剛所言,是真?這畫像乃是真兇,是真?”
禮文彥道:“這畫像是臣麾下刑偵處上品金花捕頭親自呈交,臣以為斷然不會有什麼差錯和誤會……”
趙洞庭偏頭看向張破虜,“破虜,你即刻前往欽天監,問問白玉蟾白少卿現在何處!”
他當然不願意相信白玉蟾會做這樣的事情,但也知道禮文彥的性格。而且,禮文彥不可能無的放矢。
至於社安局的那些人,肯定也不敢作出故意栽贓白玉蟾這種事情來。甚至他們只怕都不認識白玉蟾。
張破虜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向著御書房外跑去。
過不多時候,他氣喘吁吁的跑回來,道:“皇上,白少卿已於八日前離宮,不知去向。”
趙洞庭眉頭皺得更深,問禮文彥,“這連環兇手是從哪日開始發生的?”
禮文彥答道:“回皇上,是從二十一日發生的。”
趙洞庭低語,“如此,那豈不是正是八日前……”
他再無心批閱面前的奏摺,又對禮文彥道:“你社安局負責督辦此案的是何人?”
禮文彥道:“是刑偵處鍾飛英。”
趙洞庭對張破虜道:“即刻將鍾飛英宣來!”
事關白玉蟾,而且是這樣的事情,他當然想要立刻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整個弄清楚。
張破虜又跑出御書房去。
大概過去不到兩刻鐘時間,鍾飛英便被帶到御書房裡。他臉上有些緊張,這還是他初次到御書房。
以他的級別,以前連趙洞庭都很少見過。
趙洞庭在這將近兩刻鐘時間裡已經從禮文彥嘴裡得知事情的大概,神色很是凝重。
在鍾飛英行禮過後,他直接道:“鍾飛英,現將你調查此案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告訴朕。”
“臣遵旨!”
鍾飛英躬著身子,低著頭。將他著手調查這件案子開始一直到看到兇手容貌的經過都敘述給了趙洞庭聽。
趙洞庭的眉心都擰成了川字,心裡滿是不解,他實在不明白白玉蟾這到底是鬧什麼。
他去廢掉那些人的修為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