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酸,自己本來就配不上麟帝,又遇上那樣的事,但請麟帝從未多說什麼,依然讓楚寒留在身邊。楚寒認為,這是因為麟帝信認他…麟帝不喜讓人在身上留下痕跡的習慣楚寒尤其清楚。楚寒伺候麟帝已有二十一年,但楚寒從未服侍過麟帝沐浴,而且在麟帝登基後也顯少進入寢宮的內室。楚寒明白這是因為麟帝為了隱藏一個人,一個能在不喜他人碰觸的麟帝身上留下痕跡的人。楚寒認為能在皇宮來去自如的,一定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人士,而麟帝身上的那些吻痕總是淡淡的,或許是位既溫柔又豪放的姑娘。想到此楚寒握著麟帝送給他的玉佩祝福著「…皇上,一定要幸福。」
番外…真的寫得比較順手!不用考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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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無情 番外 偷溜出宮篇
君王無情 番外 偷溜出宮篇
身穿錦衣,頭戴紗帽,手拿著扇子…我拉著父皇往人多的地方擠去。
父皇跟在我身後,忍不住開口「你今日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沒事,前幾日聽到一個有趣的風聲。」我拉著父皇往發給通商許可的部門走去。
父皇拉住我「煙,不是說今日與政務無關。」他的眼神裡有著譴責。
有些心虛「有些事,親自來一趟比較好。」我承認今日答應父皇出來,其實是別有用意。
父皇無奈的看著我「要去哪?」
「去看熱鬧。」我露出一個奸笑。
聽了我的話,父皇走到巷子裡拿出一張人皮載了上「先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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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皇宮的區域有著各部的辦公處,我與父皇走在街道中,兩旁全是穿著正式服裝的男子,各部的門口也站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守衛。也許是因為我頭戴紗帽遮住面容,來往的行人與守衛計程車兵總是將目光放到我的身上。特別是走到戶部時,戶部的守衛們更是用吃人的目光看著我。
「這是怎麼回事?」父皇低聲問道。
我小聲的回「等戶部尚書出來,你就明白了。」我將目光落在等在戶部門口的幾名男子身上,他們應該就是宮裡探子所說的人。
等了一會兒,戶部尚書從皇宮的方向坐著轎子到了戶部的門口。等在外面的男子們連忙迎了上去…
「張大人。」為首的男子上前打招呼。
戶部尚書下了轎子,斥退一旁的守衛後才向男子們打招呼「原來是林公子。」
姓林的男子緊張的開口「張大人,商行的許可可下來了?」
「這…本官也不清楚。」張尚書打著馬虎眼。
姓林的男子開口直問「張大人,小的是真的必需將貨運回家鄉,請您幫幫忙通容通容,若是還缺什麼,也請告訴小的,好補齊。」
張尚書琢磨了一會兒,吞吞吐吐的說「這…東西是齊了。但…」
另一名男子沉不住氣,生氣的直嚷「不就是歧視我們這些從南邊上來的商人。不錯,我們從前是蕭國人,但現在我們已是麟國人,也照規定繳完錢,為什麼不給我們許可。」
旁邊計程車兵們馬上架住開口的男子「放肆!這裡豈是能胡來的地方。」
「在這裡等著。」我低聲告訴父皇,一個人走向前。
「什麼人!」士兵們大喝「還不將紗帽拿下。」
我朗聲說道「他們說的沒錯,現在只有麟國,沒有蕭國。即然東西都齊了,還不將許可給他們。」
戶部尚書認出我的聲音,臉色大變,慌忙的跪下「是!微臣遵旨。」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全跪了下來。
懊惱的看著戶部尚書。這白痴怎麼就不知變通,居然把我的身份給漏了出去。我馬上回頭往父皇那邊走,一邊走還一邊吩咐「張卿,將朕的旨意傳下去。若在發生同樣的事,朕不會姑息!」說完,拉著父皇施展輕功,逃之夭夭。
跑了一段路,父皇撕下臉上的人皮「還好我早有準備。」
我將頭上的紗帽丟到一旁,摸出準備好的人皮載上,有些無賴的說「正事辦完了。接下來只陪你一人…」
父皇笑著搖頭「還是先回茶館,免得你又把別人引來。」
雖然心裡有些委屈,但我也覺得留在茶館裡比較安全,現在上街難保不被人發現。況且,我也想嚐嚐看茶館裡的新菜,所以我乖乖的跟著父皇回茶館。
進了茶館,我拉了拉父皇的袖子「小豬呢?」上次我們養了一半的小豬,現在不知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