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我白了他一眼。
他顯得有些窘迫,倒是那個王珏開口了,〃對於打擾了您的休息時間我深感抱歉,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哈,敢情來找我還成了下策了?
〃我聽少澤說您在這方面有著出類拔萃的能力,事情不能再拖了,我希望儘快解決。〃
真是人不可貌相,女人更是不能以常理解釋,還以為她會被我一番話氣得立刻走人呢!
〃雖然本人打算競選本市十大好市民,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今天是休假日,這委託費翻個倍應該還算合情合理的吧。〃
〃那個。。。。。。〃一直在旁聽的甄少澤堆笑道,〃好歹她也是我的老同學,莫莫你看。。。。。。〃
後面的話被我瞪了回去,〃親兄弟也要明算帳,更何況我和你什麼都不是。〃
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受傷並沒有逃出我的眼睛。
早警告過他不要接近我,這人怎麼就那麼死賴著趕都趕不走?
〃聚鴻集團也算是商業界屬三屬四的大企業,這點小錢在你們眼裡,不過是抓抓癢的事。更何況事情刻不容緩,我想王小姐應該是個懂得輕重緩急的人。〃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讓我爸醒來。〃她眼神犀利,完全是一個歷練的高幹女性。
呵,從‘您'變成‘你'了啊。
〃這個有點困難啊,我可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我嚼著已經發脹的麵條,笑道。
她眼裡盡是傲慢,〃我也沒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只是讓一個長期昏迷的老人恢復意識,足夠回答一個問題的時間就可以了。〃
還真是容不得被小瞧的女人。
我毫不吝嗇地捨棄了那碗已經膨脹的泡麵,上了那女人的車,跟著來到了市中心綜合病院。
除了公墓,醫院是本人第二大忌諱的地方。看來今天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誰讓我屬於那類被錢奴役的平民呢!
就算低著頭走路,餘光還是可以觸到那些血淋淋的東西。
〃莫莫,你沒事吧,你臉色不是很好。〃甄少澤極其關心地問我。
我擺擺手,示意他走他的路,不用管我。
早該習慣的。。。。。。
不知道哪位仁兄丟了自己的手,當然甄少澤和那女人可以旁若無鬼地穿過,但對於可以看見它們的我還是小心跨了過去。
想想自己還真是活得辛苦,連走個路都要小心三分。雖然撞上去沒有什麼直接性的物理傷害,可那種彷彿穿過某種粘稠液體的感覺讓我反胃。
真是羨慕那些什麼都看不見的人啊!
我說,擋在我眼前的這傢伙算什麼意思?我往左它也往左,我往右它也往右,跟我槓上了不成?
我無奈地抬頭,勉強忽略掉視野中形態各異的鬼魂,裝作沒有看見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每個懷有執念的鬼魂都會在陽世尋找和自己波長一樣的人,也就是能看見它的人,然後利用這個媒介,完成未了的心願。畢竟人鬼殊途,對於不是相同波長的人它們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空氣。
至於我為什麼可以無障礙地看見它們,總不見得我腦袋的波長是萬能波,也就只能用這雙眼睛來解釋。
〃莫莫。。。。。。〃大概是見我沒有跟上,甄少澤走回我身邊,〃已經到了。〃
〃哦。〃
想來我也是專業的,振作了一下精神,入眼的是一間豪華型的加護病房。
長期昏迷?這不是植物人嗎?
〃大姐,你這什麼意思?你讓個外人來這兒幹什麼?〃火藥味十足的一個聲音,來自王珏的弟弟。
聚鴻集團的事兒我也知道個一二,當家的一倒下,子女便開始爭奪起遺產來。事發突然,王老先生連個遺囑都沒留就進入了昏迷,要是永遠醒不過來,這遺產就永遠沒個下落,也難怪他們憋不住了。
〃我只希望爸可以早點醒來,事情好有個結果。〃王珏義正嚴詞道。
那位弟弟顯然不相信,懷疑地看向我。
從一進這門起,我就注意到那床上之人暫時脫離的靈魂根本不在附近。看來,他並不怎麼喜歡守候在一旁的子女。
我聳聳肩,對王珏道,〃如果你知道你爸生前最掛念的人,希望可以把她請來這裡。〃
〃把她請來就能喚回我爸的意識嗎?〃
這女人腦子還真轉得快。
〃不能說百分百,至少值得一試,總好過無限期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