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是他難得的樂趣,據說每日都嗷嗷叫的,還放豪言,只要你們能撂倒我,那就可以畢業,劉逸聽完,直接搖頭,這不講道理的,學生揍了先生,那還了得?你這是讓這群傢伙沒個念頭的啊。
程處默一直在一旁點著程如花,這都幾年了,怎麼就沒個動靜?到底是怎麼個想法?孫先生雖然老眼昏花了,但是把脈還是準的,要不去看看?來,送子觀音給供上,夠不夠,不夠咱們再去造他幾十尊來,就不信那個邪了,什麼?暫時不想要?程處默那就活了,為什麼不想要,是劉樂這小子不行,還是怎麼!這就讓孩子面都掛不住了,面紅耳赤的,劉逸是直接將程處默拉走了,丟人啊,孩子們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都健康得很,不想要,是因為如今都忙著修鐵路呢,長安到嶽州的鐵路啊,這要死通了,那南方就再也算不算南方了。
“嘿嘿,我能不知曉嗎?不過修鐵路又不耽誤房事的,你家裡的人參不是很多嘛,多給劉樂補補。”
還是混賬話,劉逸就將一罈子十年美酒塞給他。
“這天天跋山涉水的,你讓如花大著肚子去?兩孩子如今感情好得很,每日都要一起,這就是好事,子嗣總會有的,何必急著?我劉家又沒那些傳統。張柬之修完了長江大橋,如今站在朝堂上,任職工部尚書,這就很好嘛,你看誰能多嘴一句?所以啊,咱們快老了,就該做快老了的人該做的事情,明日就去飛樓,嘿嘿,如今總算是熬出來了,公然上青樓,也沒人敢說了。”
程處默嗤之以鼻,對劉逸的話語很是不屑,好像你劉逸以前去青樓有人會說似的。就算如今,半老頭子了,整個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