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對他卻有了尊重,俺家少爺,優良品種,我看上的東西,品質就是不一樣。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巡視一下府上,沒看到元寶,少爺早早的去上朝了。問阿弟看見元寶沒,說昨晚一晚上沒回去。走到豐園的書房,推門進去,阿弟正在椅子上睡的口水哈喇的,手裡還拿著一把剪燭花的大剪子,身上披著少爺的衣服。看那熟睡的樣子,估計睡了挺長時間的。我把剪子從他手裡硬掰出來,這小子,剪子都沒了,手指頭還比著拿剪子的姿勢。我想把他抱回房中,不過看他的體積,我應該是抱不動的。喊了幾下,連哼都沒哼一聲。輕輕的退出去,把衣服給好好蓋了一下,如果沒推錯,我估計這小子要得感冒。將近九月的天,晚上已經很涼了。
快吃飯的時候看到了少爺歸來,飯差點從嘴裡噴出來。紅色的官袍配上黑黑的臉黑黑的眼湛青的鬍子渣,就跟馬戲團的猴子做表演一眼。少爺進了府裡後明顯不愛說話了,看見我和崔管家都不理,直接忽略,往豐園奔過去,估計要睡覺。
崔管家在後面緊跟著報告一下最新的近況,玉米和花生都收了,佃戶們最近可能會來送時鮮貨給府裡。少爺問了一句:“元寶呢?”我回答說:“在書房睡覺。”“怎麼讓他在書房睡覺?受涼了怎麼辦?”我聳聳肩,“奴婢又抱不動他……要是把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