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這肖書童正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偏他那股氣勢又讓她覺得十分有壓迫感。這位肖書童氣場太強大,只是在外人面前倒是很少表現出來,如果荀梅在場,那自己便不必受他壓迫了。
想著十分樂意的點頭笑道:“自然可以的,只是不知今日要學些什麼課業?”她眨著一對貓眼瞧向一邊的肖書童,見這位老師依舊的撲克臉,慢慢的道:“今日是樂器……”
I沈子安倒不覺得什麼,反正她就是各種白痴,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只是她沒料到荀梅的嘴角竟自抽了抽,道:“這個,我想起娘叫我有事,這下午再來陪如何。”
沈子安一怔,沒想到她本來是誓言要陪的,為何只是因為小書童的一句話就變了掛。卻見荀羽皺眉看著小書童,半晌才道:“小梅去吧,由我陪著大嫂你是一樣。你若想記下學習內容可叫丫環記下了。”
肖書童心想,這位二弟是鐵了心要留下,自己已經拿出了荀梅的弱點來,他竟留下了丫環記課,這無論如何也是不想走的了。
他瞧了一眼沈子安,暗想:這樣一個瞧來無任何殺傷力的女子,只怕會給這荀府帶來許多變化也不一定。但總之,他不認為會是好事!眼見著荀梅飛也似的離開,他直接恭送之後開口道:“這大公子以前教了我笛子與箏,卻不知兩位都懂些什麼樂器。”言下之意,他只教這兩種樂器,其它不便教授。
“據我所知,大哥最不擅長的便是這兩種樂器,卻為何只教你這兩種?”荀羽總覺這小書童有意在他想與大嫂相處時做些障礙,所以這莫名其妙的也覺這人礙眼起來,便連講話也不留什麼情面。
“正是,大公子個性十分要強,因為擅長便每日只選擇練這兩種。我聽來聽去便磨著他教習,所以他便一邊練來一邊教。若是其它,大公子哪還有時間認真教我。”他的個性自己是十分清楚明白的,如果連自己的個性都不清楚明白,又如何看清別人的,並加以利用?
荀羽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有一個優秀的大哥。從小到大,別人都將兩者相互比較。只因為大哥太過優秀了,他倒覺得自己無法超越,所以只需做到不惹事生非,不被人怨恨便好了。其實,在這等官戶人家,能做到這點是何其不容易啊!
肖書童拿起了笛子,開始教習用法。
荀羽對這兩種樂器還是略有涉及,一經吹奏便得了沈子安一連串的掌聲,直誇好聽。他一時高興,又奏了一曲。沈子安只是感慨,等到換她吹奏時,卻覺得連聲音都很難吹出。
肖書童自顧頭痛,道:“力道不對,手指要輕輕的按……”可是連教兩次這沈子安還是不改她的臭個性,整個人僵硬的很,這手指也象抽筋一般,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肖書童越是急,她越是吹不好。
可如今有荀羽在旁,肖書童雙不能講得太過。
倒是荀羽耐心,笑道:“這手指要象這樣輕輕的按下。”說著伸手在沈子安的笛身上輕輕一按讓她知道受力的力道,可是剛探身接近便覺她身上傳來股子甜香的氣味,竟然忍不住輕嗅了兩下。又自覺唐突,連忙將臉別過去,臉色已經飛速紅了起來。
沈子安點頭道:“象這樣嗎?”她輕輕一按,果然吹出了一個嘶啞的聲音。不由大喜,道:“出聲了,它終於出聲了,我還以為它打算一輩子與我對著幹,不打算配合我呢!”上輩子她是個完全沒音樂細胞的人物,唱K的時候她只能聽,因為如果她一去唱一首,回頭後基本其他人都已經處在陣亡狀態了。鑑於自己這種唱歌要命的嗓音,她便自覺的與音樂絕緣了。
心動只是一瞬間
第二十八章、
古代深閨女子講的是笑不露齒,沈子安卻哪象到這些,她平時已覺得裝大家閨秀十分辛苦了,如今又加了一級,變成了深閨怨婦。怨婦是怎樣一個形態她當真沒見過,所見的也只是從電視劇中走馬觀花的一眸而已。她平時也不看那類電視劇,自然除了個形態也沒真正去分析她們的心理。
所以,在大事大情上還能裝上一裝,這平日裡混得慣了,有時便忘記了去裝,尤其是高興與生氣的時候。不過,她自認上輩子脾氣相當火暴,自從被貓分了一條命過來就變得異常的溫順,特別愛粘人,最近常把巧兒的膝蓋當枕頭用。
又吹了一下子,發現對面的兩個男人的表情十分奇怪。不,應該表情奇怪的只有荀羽,小書童還是那張撲克臉,只是可以感覺到他身邊的氣場在改變。
貓的感覺是十分敏感的,沈子安一直這樣認為。
小書童如果換做以前的容貌表情只怕也已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