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低吟,雙手擰攪著床單,渾沌的大腦早忘了曾經發下的誓言,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瘋狂叫囂的身體不住地磨蹭著身後同樣熾熱的肌膚,此時的他,早已無力掙扎,唯一的渴求,是要江樓填滿他,進入他,不留縫隙地、深深地佔有他。
江樓的下身嵌入他雙腿之間,一手抬起他的腰部,俯身在李昭棠耳邊喘道:“小棠,我要‘對你做那禽獸之事’了,讓不讓?”
怎麼會有這麼愛記仇的人啊?!李昭棠將脹得通紅的臉蛋埋入枕中,呻吟道:“讓……讓……你快……啊……”
尾音結束在愉悅的低喊中,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個被狠狠侵入的地方,熟悉的火熱脈動深埋體內,讓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無聲地要求更多的歡愉。
“寶貝,別急,我們有得是時間……”江樓的聲音低啞深沉,雙臂緊擁住李昭棠的身體,舌尖滑過他的耳輪,下身緩緩地抽送起來,綺羅帳抖個不停,李昭棠的聲音從幾近低泣的吟哦,到碎不成聲的喘息,最後化為忘情的低喊,縈繞帳中,銷魂蝕骨。
雖然是第一次用這種體位,卻達到了意想不到的契合與享受,江樓輕拍李昭棠的肩背,嘴唇吻上他的鬃角,問:“你還想當鴕鳥當多久?”
李昭棠依舊趴著不肯起來,臉埋在枕頭裡也不怕把自己憋死,悶聲悶氣道:“你說什麼鬼話,我聽不懂。”
“意思是:鴕鳥遇到麻煩時會把頭埋到沙子裡,”江樓不懷好意地拍了他翹翹的小屁股一下,接道,“但是屁股還露在外面吶。”
李昭棠額角爆起幾根青筋,胡亂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轉身朝裡,半晌無言,江樓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你若不姓李的話,就跟著我姓江也不錯。”
一句話成功地讓羞憤交加的李昭棠振起身來……顯然他想起了那夜一句“若再讓你做那禽獸之事便不姓李”的詛咒……直衝江樓撲了過去,合身壓住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