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卻為何個個蠅營狗苟追名逐利?聽說世上有一種人,明明心裡極愛,口中卻偏說不喜,最好打著無限正義的招牌,背地裡卻做著卑劣糟汙之事。只是清蓮何其不幸,竟被人糟蹋至此!清蓮若有知,當也必痛極而哭!不知陸公子認為我之言然否?”
“豈有此理!”
“真是一派胡言!”
“陸公子面前,竟也敢胡言亂語!”
眾人愣怔了片刻,不由勃然大怒。
“哈哈哈――”清歌突然仰天大笑,看著陸鳳吟道,“陸公子,我說的話,可有道理?你看看他們為了那虛名便群情洶湧,個個氣急敗壞幾欲噬人,俗語有云,清者自清,若是沒做這等虧心之事,現在惱羞成怒到底又為那般?”
場中諸人頓時張口結舌,臉色更是青白交錯。
明明還是那個紈絝,卻什麼時候如此了得?竟是字字惡毒,句句見血!張玄暗暗後悔,自己真是大意,竟是看輕了這江清歌,以致自己在公子面前出了這麼大的醜!
當下恨聲道:“江小姐還真是巧舌如簧言辭咄咄,我等不辨,自是預設,若要辯了,便是心虛,既如此,是非對錯,豈不是全由小姐一人說了算?蓮花之風致,敢問世間,又有幾人能及?卻偏有那粗俗不堪之人,只慕虛名,便日日裡以蓮花為飾,沒得貽笑大方,竟還敢沾沾自喜大放厥詞!”
若塵很是不喜張玄話裡話外對清歌的蔑視,皺眉道,“張小姐誤會了,妻主並沒有拿蓮花做飾物。”
眾人突然“哄”的一聲笑了開來,這傻男人,和那囂張的紈絝女倒也是絕配!秦婉掃了一眼若塵,幾年未見,蕭若塵竟好似比先前更呆了!而且越來越沒眼色,這不明擺著承認自己和江清歌便是那粗俗之人嗎!沒有妻主允許,便敢隨便插嘴,還被別人抓了痛腳,江清歌還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