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驚得不敢說話,端木紫音更是詫異的看下尉遲同,“相公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啊,當初我在侯府失身,只能嫁與你為妾,本以為相公你會因為那夜之事對我有所疼惜,難道是妾身錯了。”說完她哭了起來,淚意漣漣,如雨打荷花,點點醉人心絃。
尉遲同看著她,目光一暗,當初是他有心接近,那夜也是他使了小手段。當初若非她有意靠近,又怎麼會在他人家裡喝得爛醉如泥。
他甩了甩手,有些煩悶道:“你若沒有別的話好說,就收拾了回去。”
端木紫音見他如此,一嘴銀牙就要咬碎。她眼眸一轉,看了下院子裡的下人。方行禮道:“臨別前,妾身有東西要送與相公,相公可否隨我進屋?”
“東西?”尉遲同抬眼,見她低眉順首的樣子,那纖腰柔軟輕盈如風,讓他不覺又想起了那夜的美妙滋味。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隨了她走了進去。
這一入屋,紫音就來到床上,放下兩邊的簾子。
尉遲同只能見到裡面模糊的影子,幾聲衣服剝落的聲音從帷帳內傳出,尉遲同只覺得喉嚨乾渴。
“相公,快過來。我送你東西呢。”那模糊的影子擺出一個柔美的姿勢。卻能讓人感覺到內裡的曲線。引得尉遲同一個血脈噴張。
他緩緩上前,拉開帷帳,只見女子丰姿可人,還不等他多想,她伸手一勾,將他拉了下來。
屋內頓時活色生香。
花園中海棠花開,遍地生香,一簇假山後傳來了話音,細細看去,正是假山後的花亭裡坐了幾個人。
“風兒,不若就去做那五品官。”她嘆了一口氣,風兒若想獲得朝廷的認可,必然要在朝廷之中打滾才是。難得是個正五品,又是京官,便是可以入朝議事的。
尉遲風眯起了眼,冷如毒蛇的雙目中迸射出一縷幽光,“難不成娘真以為我要經商?”他冷眼看向老太君。當初爹爹生了讓自己做這侯爺之心,娘若在爹爹面前多說兩句,怎會是今日的局面。說到底娘還是顧著他!
二奶奶見老太君面色黯然,立即勸道:“相公,您這次能入朝議事,也是好事。爹爹定會在朝堂上多多美言。”
尉遲風點了點頭,自己此番入了朝廷。一有宰相撐腰,二有永昌伯支援,說不定這皇上也會偶爾幫一幫自己。怎麼說這也是個機會。
只不過上次自那押送糧食過後,便和宰相少了聯絡。今日要去看看尤姨娘了。
二奶奶哪裡知道他的想法,想著就安慰老太君,這會兒見尉遲風在思考著什麼,也不好打擾。就扶了老太君回那佳年苑。
路上,老太君一心想著尉遲風的話,她這做孃的一心想著為他鋪路,可是他哪裡會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
二奶奶這段日子過得很是滋潤,這尉遲風日日呆在自己房中,並沒去尤氏那。自從上次鬧和離之後,兩人的感情比之前要好多了。就連娘也不催著自己生了。她竟覺得這日子比當初新婚之時更是美妙。她淺淺笑著,這會兒才見老太君眼中的苦澀,她頓了頓。心下一個警惕,相公說話總是無所顧忌,當下侯府,能依靠的不過就是娘了。
莫要惹了娘不快才好。
二奶奶想著就笑道:“娘不必過於憂心,相公是敬您重您的,上次得知您生病了,他不是第一個去佳年苑的嗎?只不過相公說話衝了點,娘莫要生相公的氣。”
二奶奶這話一說,老太君就覺得渾身舒坦。這會兒拍了拍二奶奶的手,笑著嘆道:“還是你疼我。”
二奶奶聞言笑了,這立刻就說道:“到底是孃的兒媳。”
老太君淬了一口,面露鄙夷,“那荔園閣的那位就沒你這份心。”二奶奶呵呵一笑,卻是說道:“只要娘知我疼我便是。”
尉遲風見兩人走遠了,掉頭就朝天一軒而去。
偏屋中。
尤姨娘正喝著一杯燕窩,低眉說道:“這兩日宰相可有訊息?”
紅銅搖了搖頭,“據說這兩日宰相和石將軍關係緊張。石將軍在朝堂之上處處針對宰相大人,朝堂重臣門都無所適從。”
尤姨娘點了點頭,許是忙得焦頭爛額,倒是沒多少精力管這侯府之事了。
倒是這石將軍和宰相這關係突然變化如此之大,倒是出乎人的意料。
尤姨娘放下燕窩,這才讓紅銅去請了大夫。這段日子的調養,身子已經大好。只不過那大房的偷偷做了什麼別以為她都不知道。
那日的冰塊本就蹊蹺,自己失去了腹中胎兒,總有一日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