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口,那心跳竟是不受控制撲通撲通幾乎要跳出來一般。自從上次去永福宮鬧過後,宮中的嬤嬤看得她甚嚴,這鬼地方,她真是呆膩了。
皇上扶著聖母皇太后進來,眼簾一垂,不知道此刻在想著什麼。
“母后,您身子不好,這冷宮你還是莫來了。”
她哪裡敢不來,如今宰相落了,只要玉妮還有一息希望,日後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這一日還未立太子,嶽常輝就還有一日的機會!
“皇上,這是哀家的皇孫呢,就算我現在躺在床上,也會立即過來的。”她看了眼跟在皇上身後的劉冶以及幾位太醫,笑道:“還不去看看。”
“是。”
還未把脈,花太醫便躬身問道:“玉嬪娘娘,您這幾日有哪些不適?”
玉妮就等著他這句話,她捂著嘴,輕柔開口,“胸口堵地慌,東西都吃不下,總是想吐。”
皇上挑了挑眉,對著花太醫說道:“去把脈看看。”
“是。”
一番過程,花太醫垂著眸子,神色微微一變,看了眼桌子上那豐膩的湯汁,幾不可聞地冷冷一笑。
不等花太醫開口說話,玉妮和太后同時開口,急不可耐問道:“可是有喜了?”
花太醫看了眼劉冶,竟不回答玉妮與太后的話,對著皇上拱手道:“還請讓劉太醫一併把了,臣好開口。”
好開口?這話何意?
皇上眯起眼,神色開始嚴肅了起來。
鋒芒微斂之中篇 050 坐穿冷宮(冷三皇子祭祖)
皇上神色一凜,森然地盯著玉妮,眼前這女子已經讓自己失望多回,這一次,若真是被戲弄,即使聖母皇太后護著,這冷宮,她這輩子是住定了,半仙闖江湖!
劉冶躬身上前,便開始細細把了起來。然而,當他的手碰到那脈相之時,玉妮的手明顯顫了顫。劉冶低垂著眉頭,卻是將玉妮有些恐慌地看著皇上。
不一會兒,劉冶起身,對著皇上說道:“玉嬪身子安好,許是這段日子冬日來到,吃得過於補膩了些,才會引起腸胃不適。”
皇上不敢置信地看著劉冶,轉頭見花太醫也點了點頭。此刻,他的目光陡然一沉。
聖母皇太后有些窘迫地低頭,暗暗瞪了那做事的嬤嬤,卻是看著玉妮搖了搖頭。玉妮還是急功近利了些,若是一早知道不適就私下看太醫哪裡會有今日尷尬之事。
聖母皇太后轉頭看向皇上,求情的話還未出口就被截了話。
“母后,你應該知道子嗣對朕而言是多大的驚喜,即便如此,沒有人可以隨意拿子嗣做文章!來人,把負責冷宮的嬤嬤拖出去亂棍打死。日後誰都不得私下接濟罪婦玉妮,違令者禁閉一個月。”
皇上甩了甩手,不理會在場的一眾瑟瑟發抖的神色,不顧聖母皇太后和端木玉妮的慌張,頭也不回走了出去,玫瑰仙緣。
漫天的雪把黑夜印得有些亮,皇宮四下的燈籠均點了起來。華燈下,江前榮走在那明黃色身影后,輕聲問道:“皇上,今夜是到哪兒?”
皇上沉了沉聲,有些疲憊道:“去永福宮吧。”
話說那夜,永福宮中燈火徹夜點著,那夜永福宮的宮女們都在嘲笑著月常在白日裡的那言之鑿鑿。
永福宮內,滿室飄香,暖暖如春,屋內的美人夫如凝雪,寬大的領口隨著她一個傾身臥床而而露出一大片雪白。
彩霞端著茶水送入宮內之時,見到的便是這香豔的一幕。
“月常在,人參湯來了。”
靜靜的話似乎一個石子丟入這死寂的宮中,淡淡地漾開一個波紋便化了開去。屋子靜悄悄的,就連兩人的呼吸也都淺淺的。
良久,那瓷杯叩地一聲放在桌上,彩霞低聲準備告辭,那頭才緩緩有個女聲傳了出來。
“你也覺得我可笑嗎?”女子拉起衣領,盯著彩霞的目光透著一股高傲和自豪。“知道我以前最恨聽到哪句話嗎?我最恨人說奴婢就是奴婢,終其一生,你都是一條賤命!”她幽幽說著,不理會那低頭不語的彩霞。
“我一直奉承著她,剛開始,我並沒有想害了她,真的。我只是想嘗一嘗那富貴的滋味。我不過是和皇上春風一度,後宮所有女人都可以,憑什麼我不行!”她眯起眼,那目光若是淬了毒一般。似乎誰被那目光瞪上一眼,便會渾身化膿了般。
彩霞抿了抿唇,依舊靜靜聽著。
“然,今日我終於做了這永福宮的主人,我才知道那被人奪寵之恨,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