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頓時雙眼露出十分鄙夷,沒想到眼前的人如此噁心,竟然褻玩孌童。
那麻衣男子冷眼一眯,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冰冷透骨的味道。“要你陪我賭!若是你在一炷香之內找到我,那麼我就把香囊給你,若是你一炷香之內找不到我,那麼……。”
他的聲音停了下來,嘴角掛上一抹惡劣的笑,“那麼,你就要承受一個巨大的損失。”
什麼損失?他是堂堂的宰相嫡孫,是斐然公主的駙馬,錢權集於一身,何來的損失,真是可笑。
那麻衣男子卻並不說話,只是翹首笑看,轉瞬卻是看著沃禎,“敢賭嗎?”
沃禎一愣,不知為何,眼前的男子只是粗布麻衣,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然而他雙眼中的倨傲和陰冷卻是讓他忍不住駐足思考,得了那香囊,等於得到了端木念青,等於得到了凌雲王府背後的勢力。的確,他有野心,不甘心只是做個閒散的伯爵,一股慾望陡然升了上來。損失?權衡輕重,若是有了暗兵,還怕什麼損失。
“賭!”沃禎上前一步,巷子口已經被守住了,只要他動作快一點,根本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
嶽韌宣冷眼看向沃禎,沒想到永昌伯竟然也有如此的野心,他倒是加了幾分警惕,但實在不願意輸給沃禎,少年氣血方剛,一道熱血直衝腦門,“賭!”
麻衣男子一笑,對上嶽韌宣的雙眼。
就在嶽韌宣和沃禎死死看著麻衣男子的時候,一道黃土捲起黃沙,襲得他二人睜不開眼,一股幽香當然飄過,嶽韌宣在慌亂中用力一抓,沃禎暗道不好。
巷子口兩小廝本是眼都不眨一下緊盯著巷子,捲土襲眼,二人只覺得雙眼火辣辣地發疼,再想用雙手揉一揉,卻發現身子動彈不得,一時間驚駭不已。
“主子,主子,奴才動不了了啊。”小廝驚叫著,半眯著眼看到那麻衣男子躍了出去,朝著鬧市而去。
“主子,那人去了鬧市。”
還不等小廝的話說話,兩華服男子躍然而出,朝著鬧市的方向而去。
兩小廝只覺得肩膀一痛,四肢聽了使喚,便朝著主子的方向跑去。
這一去鬧市,嶽韌宣見眼前一麻衣男子,手上關節扣緊,只抓了那人的衣領,怕那麻衣男子落跑,更是直接點了那人的穴位,“哈哈,我抓住你了。”
沃禎眯起了眼,那男子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抓住?
嶽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