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的樣子。”玉嬪說話,香紅和彩霞均是一愣。
香紅卻是笑著點頭,只是眼裡閃過一抹冰芒,本以為玉嬪娘娘愚笨只知道爭寵,不想自己稍一點撥就已經開竅,若是任著她這樣發展下去,皇后……
彩霞眼裡也閃過一絲思量,不再多說,直接下去領了彩月上來。
翌日一早,御膳房的宮女們魚貫而入,廳前齊悅和念青見今日的早餐多了些新意,不免問了宮女幾句。
那宮女笑著回道:“這芸豆卷本不是皇宮之物,也是前些日子安平侯雲遊之時發現,昨日皇上一嘗,便讓御膳房的學著做好了,這才送來,整個皇宮也只有錦華宮和永福宮才有呢。”
一旁坐著的念青聽言,眉眼帶笑,心裡暖暖的,有段時日不見了吧,他在哪裡?
齊悅見念青紅鸞心動,春心蕩漾,遣了宮女後,不免打趣道:“怎麼,想情郎了?”
念青嗔了齊悅一眼,卻是低頭輕笑了起來。夾起芸豆卷果然青嫩爽口,冬日飲食總是過於油膩,容易反胃,難得有這麼一個爽口的,念青倒是多吃了幾口。
“過幾天就是小年了,皇上會宴請王公貴族去永雋殿的。”
卻說這會兒,錦華宮中,敬妃與皇后放下筷子,皇后接過嬤嬤遞上來的帕子,擦了擦嘴,笑著看向敬妃,“今日御膳房倒是送來個清爽的。”
敬妃點頭,抿嘴笑道:“還是我有福,來皇后這吃了這芸豆卷,皇上還是念著皇后的,我那可沒見過這東西呢。”
皇后心情好,這幾日也真是膩味了些,想起前些日子見到二皇子,見二皇子耐不住冬日的油膩也瘦了些,轉頭對身邊的嬤嬤道:“讓御膳房多做些送去景仁宮。”
敬妃眯起了眼,笑了起來。“這要是大皇子知道,恐怕又要吃醋了。”
皇后搖了搖頭,卻是拉開了話題。
小冷子從外進來,抬眼看了眼敬妃,正不知該不該說之時,皇后輕呷了口茶,聲音微沉,“說吧。”
小冷子點頭,“宰相夫人剛剛去了坤寧宮請安,這會兒已經去了又春宮。斐然公主這會兒朝這兒來了。”
皇后雙眸一轉,宰相夫人不怎麼入宮,這會兒為了何事?
“參見斐然公主。”
斐然公主腳步急促,見到敬妃娘娘,行了禮後便對著皇后說道:“兒臣給母后請安。”
皇后笑著拉過斐然,看了眼,見斐然眼窩都塌了點,頓時心疼道:“可是宰相府虧待了你。”
斐然聞言,鼻頭一酸,眼眶微熱,她卻是笑道:“母后多心了,宰相府上下對斐然可好了。這次斐然回來,是有事要求母后。”
又春宮中。
彩霞一見宰相夫人來了,便入屋通報,這會兒,屋子上的門關地死緊,彩霞站在屋外,卻是一字也聽不到,怕時間久了引起懷疑,便往外走去。
屋內,玉妮哭了起來,對著宰相夫人說道:“宮中的那些個人只想著我娘和父王和離,我這嫡女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若非因著宰相府的原因還不知道要欺我於何地。”
宰相夫人聞言,冷冷一哼,“使了手下的人去做些事情便是。”
玉妮搖頭,“現下沒有孃親打點,哪裡能收買得了那些刁奴,事事難啊。”
宰相夫人沉吟,看了眼玉妮,似乎在估量她有多少的價值,畢竟這段時間宰相府失去了安平侯的那項生意,不比從前。
玉妮見此,立刻道:“人人都送了女兒入宮為妃,宰相府雖說是權傾朝野,若在後宮有個能說話的,也算是錦上添花。”
“那好,從明日起,我便讓人送了銀子進來。”這事定然要做得萬般小心才是。只是眼下就有事情要解決了,便將王府中趙嬤嬤貪墨之事說了。
玉妮當即拍了桌子,臉色難看,“沒想到端木念青早就包藏禍心!更是串通了管事嬤嬤,我今日要借趙嬤嬤這爪牙,狠狠扯你一塊肉下來。”
她將自己的銀子首飾掏出,用袋子包著,若無其事地招了香紅進來。將一袋子放在香紅手上,玉妮沉聲道:“把這東西放在永福宮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香紅蹙眉,神不知鬼不覺?
彩霞在屋外見香紅入屋,瞬間胸口突突,正要上前右手就被人一拉,她有些不悅回頭,見到來人,卻是蹙起了眉頭。
“流煙姑娘不在永福宮前伺候著來這又春宮可是有差使?”彩霞記得眼前的流煙,她可是皇后的人。
流煙卻是笑道,“今日自然是有事找玉嬪娘娘,還請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