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2 / 4)

可惜以後又要跟著女流氓過顛簸不定的日子,經受風雨洗禮。吊墜啊吊墜,別怪主人心狠,要怪就怪戴了你兩年的男人不解風情又臭又硬吧。

當著剛分手的男人面,白衣偽少年舉起吊墜誇張一吻,瀟灑轉身,頭也不回。

毀諾一箭既然已經射出便再沒有挽回餘地,她說不出解釋,他得不到解釋,那麼如此結果早晚會來臨,不是今日就是明日,不是明日就是更遠的那一天。

片刻前還緊緊相擁的兩道身影相背而行,無論黑色還是白色都沉靜得如一潭死水,在夜風中孤單飄零。

倔吧,終於吃到苦頭了。

非新人亦非故人,對赫連靖鴻而言,從此她只是陌路人。

死寂夜色中傳來一聲悶響,而後是清脆滾落的聲音,漸漸被風吹散。墨裳停動,佇立卻沒有回頭,他在猜測這是否是鬼精鬼靈的女流氓又一條苦肉計,引他回身後齜牙奸笑,等他心軟時揮揮手又把隔在兩人中央的巨大心結繞過。

不可屢屢姑息,這次必須硬下心腸,若無答案,絕不再續。

“藍館主?”嬌呼遠遠傳來,聽聲音當是泠霜館出來的,腳步也急促響起,踢踢踏踏在不遠處停住,“藍館主?藍館主?怎麼在這裡……來人!桃溪!蘭若!來個人去給城主報信!”

報信是用不著了,話音甫落,冷肅玄衣已獵獵而至,拖起地上扁扁平平了無生息的白色身影攬在懷裡,深邃眼眸就差冷出冰來。

“讓靜玉到憶月樓,立刻!”

懷裡的人全不似活著,雙目緊閉,蒼白臉色與在大淵命懸一線時並無二樣,渾身上下冷入骨髓。

氣性大至如此還強撐笑容故作輕鬆,赫連靖鴻真想兩巴掌抽醒一路歡歌一路找死的女流氓,問問她到底想把自己折騰到何種程度才肯放手,縱是她自己不痛不癢,讓他如何捱過?

只希望她能把心裡憋著的委屈都說出來而已,赫連靖鴻從未想過要和藍沐冉分開,更不想再讓她為此難過,偏偏兩個人一激起衝突總是無人肯先後退一步,說著說著,所有事情就都推到風口浪尖成了巨大矛盾,彼此傷害。

風馳電掣奔回憶月樓,燭燈還未燃燼,房內卻比離開時冷了數倍,幾重棉被全都蓋在無聲無息的小女人身上,握起軟弱無力的手方才明白,原來這冷是來自藍沐冉的手,來自傳遞到心裡的徹骨之涼。

菜香隱隱約約刺探著嗅覺,頻頻回顧,總不見那身容貌相像但瘦弱三分的身影出現,涼城城主不由心急如焚,恨時間走得太快,氣靜玉來得太慢,怨瑣事堆積,全都趕到一起。

除了素綺月之外,也會有人讓他這般煎熬,始料未及。(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六章 曠工臥談會

大半夜被吵醒換誰都不願意,木著臉出診憶月樓,玄竹館館主給頂頭上司城主兄長下了最後通牒。

“以後她再傷了病了別找我,除非你想她被毒死。”

三天兩頭這麼折騰,別說是靜玉,就連韓香粉都扛不住開始埋怨赫連靖鴻了:“赫連城主如果看沐冉不爽大可一劍劈死,這樣東一趟西一趟連累別人活受罪。”

幸好藍沐冉睡著沒醒,不然非捶床怒吼韓香粉重色輕友不念鄉情不可。

“既然藍副館主沒什麼大事,二位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凌一寒見赫連靖鴻神色不善,生怕這兄弟倆大半夜掐起來,忙著勸懸壺不濟世的未婚夫妻倆回玄竹館繼續悶頭睡覺,順便一甩手示意門外一票憂心忡忡的人趕緊退散。

許是去找靜玉時響動太大,隨著子虛宮專屬大夫同道而來的不只韓香粉,還有素小雪、蘇盡、向楚天、南芷兒和凌一寒,不過礙於靜玉吩咐要多留些空間別髒了空氣,除凌一寒獲准進入外,其他人都只能損在外面等候訊息。

由始至終赫連靖鴻一句話也沒說,握著藍沐冉冰涼的手從未放開,眼裡霜雪飄落。

“你們先回去。”不可反駁地把連同未婚妻在內一群人趕出門外後,靜玉轉回床邊,細長銀針遞到兄長面前,“紮在心口沒入,立死無疑,省的鬧來鬧去誰都不痛快。”

墨色身影依舊紋絲不動,仿若未聞。

靜玉實在想不通,昨晚還說要擇日成親的兩個人,怎麼轉眼又一個白臉一個黑臉一個躺著一個站著,按理說已經成過一次親、失去過摯愛的兄長應該更明白真心相愛之人有多可貴,自己和韓香粉尚能圓滿結局,為什麼處處忍讓的藍沐冉就不能得個好結果?

是不是撮合他們二人在一起是錯?

才解情魔,又入心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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