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著修長背影走就好,唯獨這次她從頭到尾都是獨自一人,並且大有被無情拋棄之勢。
沒有得到任何名分,反倒連留在涼城、留在子虛宮的合法身份都被剝奪了,這相當於扣押了她的暫住證和綠卡啊,也就是說城主大人把她一腳踢出門外再見拜拜撒有那拉,果斷劃清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真夠絕的,赫連靖鴻,奶奶的你比七言絕句還絕。
一個人做操有些寂寞,腦海裡忽然蹦出來三皇子加那一窩變態。淮江反涼城聯盟土崩瓦解,這時間清鸞應該苦逼地在儘量挽回敗局,估計是沒工夫理她,不然早就一個順手又把人拐跑。想想看,他臉上冰冰冷冷的銀色刺青還蠻漂亮的,下次再見到應該問問是誰畫的底圖,贊個。
胡思亂想著站在大街中央,羅裡囉嗦的廣播體操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當漸漸有人跡出現時藍沐冉果斷收工,嗖地竄進旁邊剛開業的小酒樓找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坐下。
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阿香婆都熬出了香辣牛肉醬,等到日升,等到客人來來去去,等到整個酒樓所有的菜都叫了一邊,等到日落。
就是等不來那人。
藍沐冉長長嘆息,結了帳一臉糾結地往外走去,漫無目的在淮江城內閒逛,如同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一般。
與滿面愁容的赫連靖揚相遇時,藍沐冉正蹲在河邊一處角落裡,兩隻眼睛望向不遠處碼頭。
“小隨侍?!”一聲驚呼,找了一整天的賀老闆腳尖一點直接躍到了身邊,這一踏距離之遠看的藍沐冉目瞪口呆,豔羨無比。找到人確定沒出意外就算是好的,赫連靖揚鬆了口氣,抬腿照著白色身後就是一腳:“不過是個男人而已,至於這麼想不開要跳河嗎?”
莫名其妙就被捲了一腳,藍沐冉瞬間光火:“你眼睛長腳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