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熒光來,這樣的珠子,個個價值連城,錢文慧卻隨意的當做衣飾,點綴在衣服上面。而她下面的裙子卻一改上面的簡潔大方,彷彿布料不要錢一般,層疊無數,看上去有些西方的蓬蓬裙的樣式,因為錢文慧瘦弱美麗,更是把她襯得跟個嬌弱的公主一般,只想著憐惜。
這位姑娘可是皇太后孃家的嫡出侄孫女,因為正趕上花信之年,才會被請來參加宴會。
沒錯,這種皇宮中的大規模宴飲,有變相相親的意思,所以,大家族的子弟,小姐,才有機會入宮。錢文慧的請柬,一半是得益於錢展鵬的關係,一半卻是因為景宏,他認為錢文慧年紀到了,該參加一些這方面的聚會,不一定非要去相親,見見世面,結交一兩個閨蜜也是好的。
可錢文慧不知道,她只以為是單純的給錢展鵬他們的踐行宴。因此,她比別的女孩子更大方一些,卻不料招來的目光更多,錢文慧並不喜這種被萬千目光注視的感覺,因此儘量的往角落裡躲,卻不料招來的這個魔頭。
第一百零四章
齊嫣兒,現任太皇太后的內侄孫女,算起來跟景鈺同輩,歲數跟景鈺差不多。要不是因為景氏先祖留有“三代血親不得聯姻”的祖訓,說不定就被太皇太后配給了景鈺做正妃。
她自小聰明伶俐,很得太后,當時還是皇后的喜愛,經常被接進宮中玩耍,因有皇后的關照,齊嫣兒的待遇在宮中,不是公主勝似公主。
她出生的時候,皇后早就坐穩了椅子,其家族正是鼎盛之時,後來她又被皇后接進了皇宮,在宮中又被皇后寵的厲害,回到家中父母也不好管的太嚴,導致原本聰明可愛的孩子就被寵壞了,除非宮中正經的主子,她看誰都斜著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嬤嬤們私下裡都把她和景鈺並列,稱為雙魔。
景鈺從小淘氣是出了名的,可人家是正經的鳳子龍孫,玩兒的過火些並不為什麼,宮人即使有所不滿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若不然就有影射帝后不教之過的嫌疑。
這位齊嫣兒不過仗著皇后的勢,就敢在宮裡囂張橫行,不把人放在眼裡,她也太自以為是了些,引得諸多宮人側目,明裡不敢擠兌她,暗地裡卻少陽奉陰違。
她身邊近身伺候的人為了少受眼前苦,一心想哄著齊嫣兒高興,平時伺候的時候,盡撿那些不要錢的奉承話一個勁的往齊嫣兒耳朵裡灌,把齊嫣兒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興興盛三百年,皆因為上位者堅持實行仁政之故,聖祖皇帝即位之後,親自手些明訓,“水能載舟,亦能覆船。”的牌匾掛在太和大殿,皇帝御座的上頭,代替歷代皇帝頭頂上“正大光明”牌匾,此匾不僅警示了後世一百多位景氏皇帝,警示著滿朝文武大臣,也變相的抬高了奴隸制度下伺候人的奴才們的生活待遇。
且不說皇帝和官員們是如何親民執政,只提在皇宮裡頭,主子和奴才等級分明,奴才做了錯事,主子也會懲罰與他,主子們為了迎合上位者的歡喜,顧全自己的體面,除非十惡不赦,一般是不會打打殺殺,取人性命的。
當然,並不是說宮中就沒有了齷齪和罔顧人命之事,皇宮裡自古以來就是白骨堆砌著向上爬的地界,誰若單看那表面上的金碧輝煌和姐姐妹妹其樂融融之象,就認為皇宮是人間仙境所在,那麼,他恐怕連死字怎麼寫的都沒有認清楚。
敢做那些殺人害命之事的,都是計劃的周詳,安排的慎密,就算是事敗,也不見得能夠牽連到自己身上,除非當時人,一般的人那裡知道,——知道的人因為各種原因也不可能四處嚷嚷,去自尋死路。
而且在這宮中,殺人不見血的手段很多,何必非要走那最不保險的一條。
在這宮中,表面的祥和底下,又有多少隱晦藏在隱秘之處,不為人知?
俗話說的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宮裡的主子們不可能親自去辦事,她們身邊的大丫頭,出門代表的就是她們的威嚴和身份。
齊嫣兒因為皇后的原因,接觸的多是這些人。
宮裡除非新來的宮人可能清白木訥些,等她們能夠到主子身邊伺候的時候,那個不混成了人精?
她經常在宮中做,住就在皇后的鸞鳳宮,本來是皇后對孃家的一番尊重之意,也是對齊嫣兒的一種保護和愛護,齊嫣兒卻當了真,真的把自己當做公主來看了。
景鈺從小就被皇后接到宮中教養,又不用去上房學習,幾乎天天賴在皇后身邊纏磨,跟齊嫣兒那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齊嫣兒看不慣景鈺“不學無術,”景鈺瞧不起齊嫣兒拿著“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