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被他們捧著,供著,只要自己不傻缺做天怒人怨的事情,應該不會受什麼委屈。
其實嫁給商戶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俗話說的好,高門嫁女,低門娶婦,錢元脩原本就不是什麼高門大戶,錢文慧雖說窖貌出眾,可是嫁到那所謂的門當戶對的官家中去,人家必定嫌棄她的出身,頂多只是給她挑個摘次子,庶子之類的。前面說過這種身份的人在分家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便宜可佔,其實郭燕也不會想著女兒嫁人以後就讓她過去跟人爭奪家產之類的,她們家不缺銀子,當初她們家中靠著李應等人行商掙下了不少的錢財,後來李應把她的飯店改造成了大賓館,一直按倒給她們家有股份分成,所以在益州這幾年,郭燕家中只有錢元脩的俸銀,卻依然可以弄活幾十口子傭人,在大災賣糧等用完家中的存銀之後,也不見日子過不下去。
李應當初要給郭燕留股份分紅利,郭燕推辭之後,所佔的比例開不很大,可是因為那飯店的收人大,幾年下來累計的銀錢也不少。不過,以這個時代婚娶聘金等行市來看,這些銀子和將來的分紅給兩個兒女花用半輩子開不是什麼問題。
郭燕可不會像些人樣,枕著銀子過日子,她和錢元脩年紀還不大,也過過苦日子,銀子給兒女情生,讓他們的日子過的更好,就是她們最大的心願。
所以分家銀子什麼的不在郭燕嫁女兒的考慮範圍之類,郭燕擔憂的是錢文慧捧人高門之後那些不見硝煙的明爭暗鬥,給婆婆互規矩什麼的。
在益州幾年的夫人外交中,郭燕算是見識到了內宅婦人之見的硝煙戰火,一個女人在婆家的地位如何,完全看她的孃家。
錢文慧如今和將來的孃家頂多只是普通中上,若是勉強嫁人高門,也就是被人家踩壓的主兒,何必讓她去受那份擠月。
雖說嫁給商人名聲上不好聽,可是能夠得實惠不是?
錢元脩當官之前開國鋪子,就是後來做官,郭燕名下呵呵樣有鋪子,郭燕自然知道,大興對於商人的歧視其實並不是那麼嚴重,他們家中子弟若是有讀書好的,也可以參加科考,並不會因為是商戶的原因而受到歧視,只要他本人名下沒有商戶就成。
兩權相較取其輕,郭燕如今也只能夠給錢文慧安排這樣的婚姻了。
好在李應他們在京城還可以照顧下錢文慧兄妹,郭燕也能夠放心些。
皇帝自然不會放任忠順那麼高階配置的軍隊留在益州,一派人接收,就把人都調回京城重新“教育”洗腦,李應還是在開拔前一天,擔心郭燕夫妻,找了藉口來“探監”,告訴郭燕此時的。郭燕當時還沒有想到把錢文慧進回京城,因此,也沒有跟李應說什麼。只是,這關押的日子太悠閒,郭燕忍不住七想八想的就想到了這裡。
兒女們大了可是要放出去單飛的,她也不可能照顧他們輩子,人有時候只有逼著才可以成長,等錢元脩果真被髮配的調令下來之後,郭燕還是託吳仁父子把錢文慧送回了京城,雖然跟李應等人事先沒有透過氣,可是郭燕先前告訴了李應她家在京郊的地址,你贏的當時也說過會幫忙照顧錢展鵬。再說,就是李應沒有多少功夫離開軍營,郭燕也給七王爺景宏寫了封信,請他幫忙照顧下錢文慧兄妹。
郭燕倒不是真的讓景宏幫忙照顧錢文慧兄妹,她知道自己家跟景宏並沒有多大的交情,她只是惜景宏的嘴,讓皇帝知道,希望他們能夠在幫忙中偶爾關注下自己這一雙離開了父母的兒女而已。
話說景宏接到吳仁進來郭燕寫的信,心中就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景宏直認為郭燕不知道錢文慧的父親就是自己,這從後桌他知道郭燕當著他父皇和忠順的面說出桂大人是錢文慧的父親的時候,他就肯定了。
他還記得當初“臨幸”郭燕時候的情景,郭燕是被桂大人偷偷挺挺的趁夜進到景宏房間裡的,景宏因為辦差還需要跟桂大人周旋,開沒有拒絕郭燕服恃他,郭燕的前身是桂大人特意調弄出來專門給貴人預備的,就等著這天,自然使盡全身解數來服恃景宏,所以,那晚銷魂的感覺,景宏還記憶猶新。
可他也僅僅是記得當時兩人身體上接觸感覺而已。
景宏身為皇子,從小受到嚴格的教育,雖然妻妾不多,可也不是什麼柳下惠,皇家有嚴格的規矩體統,除非正妻,側妃都不得跟王爺徹夜同眠,美人只是個玩物般的人,半夜被送人臥房,景宏那裡有心情去看她長的美醜,享用完美人之後就絕情的讓美人出去,自己清洗番後就開始呼呼大睡,別說美人看見他的樣子,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美人長的什麼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