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面紅耳赤,自己嫁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人?雖說是個小秀才,卻入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連針線活都不落下。聽大娘說的意思,小不點長這麼大,都是他爹一把死一把尿的親手帶大的,那這個人除了不會生孩子外,還有什麼不會的?
只是,這個十佳五好男人的老婆為什麼跑了?
錢元脩大概也有大娘一樣的擔憂,當天晚上回來就帶回了白色的棉布,不等郭燕張口,吃完晚飯,就收拾桌子把料子在郭燕驚異羨慕又羞愧的目光中,裁剪了出來,一家三口一人一身。郭燕嘴角抽抽,“你也不怕我把它給縫糟蹋了。”
“不要緊,你拿我的練手,你跟孩子的我來做,”他把自己和小不點的先捲起來,留下郭燕的衣料,還當真找出來針線簸籮,穿針引線的縫的有模有樣。“早先我也不會,總麻煩人家也不是個事兒,只好自己邊琢磨邊練習,幾年下來,我們爺倆的衣服倒都是我自己動手。”錢元脩邊做邊解釋。
聽說和眼見到底是有所不同,郭燕有些震撼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穿針引線,瞬間覺得自己十分狼狽,在這樣一個十項全能的男人面前,自己曾經引以為豪的東西都成了一文不值。錢元脩概括的一句話裡包含了多少辛酸和眼淚,郭燕也想得到,自然也沒有了笑話他的心思,說什麼怎麼不去買的話,只知道替他心酸,“我也好好學,等學會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做外面的事情,不用擔心家裡了。”也穿了一張針,把衣服照著他的樣子整理了一下,學著做起來,只是,她手感實在是太差,第一針就把自己的指頭給紮了。
“嘶,”不等她呼叫出聲,手指頭已經到了錢元脩的嘴裡,錢元脩眉眼彎彎,帶笑不笑的:“娘子還是別學了,回頭衣服沒有做出來,把為夫的心都給扎壞了。”
“去,”郭燕推了他一把,卻沒有把自己的手解救出來,相反,還把另一隻手也搭了上去,那傢伙把懷裡的衣服扔到一邊,拽著郭燕的兩隻胳膊就往懷裡帶,肉麻兮兮的叫道:“娘子。”
郭燕的雞皮疙瘩好懸沒有掉一地,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立即就被錢元脩帶到了懷裡,“娘子身上冷,為夫給你暖暖。”嘴巴就往郭燕臉上啃起來,手也趁勢就摟住了郭燕的腰,不規矩的撫摸起來。
郭燕也知道他憋了幾天,怕是忍耐不住了,也不想把的太嚴,打算今天放他一馬,順便也犒勞一下他替自己縫衣服的功績,卻沒有忘了提醒他,“寶貝兒還沒有睡呢。”
“早睡著了,我剛才讓他早點睡,明天穿孃親給他做的新衣服。”錢元脩自然會為自己謀福利,早早的賄賂了兒子睡覺免得礙眼,見郭燕今天放水,急忙得寸進尺加大了手上的幅度。
“怎麼,他願意聽你的了。”郭燕的笑被錢元脩吞進了肚子裡;“他小子霸佔著老子的媳婦算是個什麼意思?還敢跟我叫板?”兒子跟繼母關係好他樂見其成,可是,這關係好的也太過了些吧,睡一個被窩罷了,每次親熱還得看兒子的臉色,這媳婦到底是誰的?“你回頭也勸勸他,讓他自己睡吧,”錢元脩已經把人拐帶到了床上,可是看著床裡那個小不點,卻實在是不敢動作太大,只好放慢速度,小心謹慎的幫媳婦寬衣解帶。
郭燕好笑的哼了一下,順從的由著他把自己剝了個乾淨,“我答應了孩子不讓他自己睡,我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那我呢?”錢元脩鬱悶無比,抓過郭燕的手往下探去,“我怎麼辦?”雖然隔著衣服,也感覺得到那裡觸手火熱,蓄勢待發的昂起了頭,果然憋的狠了,一碰觸就顫抖了起來,郭燕嚇的就往回縮手,錢元脩拽住郭燕的手不讓她掙開,往那火熱上按過去,悶著聲音舒服的哼哼出來,“你誠心要把我憋壞,是不是?你可知道,它可是憋了幾年了,如今開葷,可是一天都不想委屈的。”
雖然兩人肌膚相親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真正的用手撫摸它還是第一次,雖說隔著衣服,郭燕依然尷尬,彷彿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時候,想要抽回手來,卻被錢元脩死死的摁住,兩人推拉搡讓之間,竟然有些欲據還迎的意思。聽到錢元脩的話,郭燕更是無地自容了,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調戲,明目張膽的要福利,這是對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隔離政策的不滿和挑釁嗎?“那個啥,我,你這麼忙,我擔心你勞累過度。”話一出口,郭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就是說自己勞累過度,也不能夠說他呀。
果然,錢元脩頓了一下,悶聲道;“娘子是嫌為夫的沒有努力是嗎?”說著放開了郭燕的手,把人塞進被窩,幫她把被子蓋上,自己在一邊悉悉索索的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