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帶大家來跟弟妹見見面,以後若是有事,我們會找弟妹聯絡。”
“如此也好。”正合吾意,郭燕一聽說這些人是秘密來到這裡,想必以他們的手段,南詔王也不一定知道他們到來的事情,那麼,自己身後有了依仗,計劃已久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立即就做。
跟錢元脩頭一次分離這麼久的郭燕再也忍耐不了這種被迫分離的事情,等李應等人一走,就收拾了一下,命人把她送到南詔王府。
南詔王睡到半夜,卻被人吵醒,聽說是郭燕連夜到訪,他倒是楞了一下,這個女人,到他府上做什麼?
“王爺,”身旁的寵妃懦懦的聲音傳來,“那女人就是個瘋子,王爺理她作甚?”轉臉衝外叫道:“去跟她說,讓她趕緊回去,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賴在這裡做什麼,他夫君又不在我們王爺府。”
“蠢貨,”南詔王一腳把她的寵妃踹下了地,嘴裡罵道,“本王作事,要見什麼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
“王爺饒命,”那寵妃光著身子,也顧不得找件衣服穿上,就匍匐在地叩著頭,求南詔王饒命。
南詔王撩起帳子,就有丫鬟魚貫而入,幫他穿衣戴帽,南詔王連看都不看地上跪著的寵妃,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等到了大廳,正好看到郭燕往嘴裡塞什麼東西,南詔王心下一沉,一股不好的預兆襲上心頭,“錢夫人,你這麼晚,來找本王有什麼事?”
郭燕嚥下了今天才跟時遷要來的藥,抬頭跟南詔王一笑,郭燕原本極美,可是經過這近一個月的操勞緊張,她絕美的臉蛋已變的枯黃憔悴,又是在暈黃的燈光下,忖的郭燕露出的笑就有些陰測測的顯得滲人,“我是來求王爺賞我跟夫君死在一處的。”郭燕笑著開口,“王爺好手段,劫了我夫君,還要害我。”
“害你。”南詔王大吃一驚,細看郭燕的臉色,連忙道;“來人,快傳大夫。”
拿藥恐怕有些特殊,郭燕臉上的顏色上來的很快,等大夫急匆匆的趕過來,郭燕臉上已經灰敗一片,進氣多,出氣少了。
大夫並不認識郭燕,卻是南詔王的心腹,見南詔王如此著急的把他找來,想到郭燕恐怕是他緊張的人,獻策道:“宋神醫想必有法子可以解毒。”
郭燕活生生的進來,雖然是半夜三更,可是南詔王卻知道,他就算是殺光了所有見過郭燕的人,恐怕也瞞不下郭燕到她府裡來過的事實,若是她真的由自己府裡抬出去,隨後他就要替這個女人償命了。
“這個女人好狠,”他明明看到郭燕是自己吃的藥,卻栽贓到他的頭上,可是,當著一個快要死的人,南詔王有天大的怨氣也無處發。“來人,去請宋神醫。”不救不行,南詔王連忙下令去請人。
那大夫卻攔住了南詔王,“王爺,按那宋神醫的脾氣,恐怕只能夠把人給送過去了。”
把人送過去?南詔王有些頭疼,人送過去不是不行,可是現在那裡還有一個人,他如何能夠讓他們兩個見面?
唉,算了,南詔王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叫來了心腹之人,“你去找一個跟錢夫人身材相仿的來,換上她的衣服,趁著天色未亮,趕緊把她送出府去,等到了黑水河,然後,——”南詔王比劃了一個手勢,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既然她自己尋死,也奈何不得他了。另外,南詔王想到另一件事情,又道,“命人在崑山腳下發現錢元脩的屍體,——。”要不是錢元脩還有大用,他如何會留著他讓這女人威脅?這女人敢找上門來,還敢栽贓陷害於他,不管是不是發現了他的隱秘,南詔王都不敢掉以輕心,既然她一心找死,那錢元脩也頑固不服馴化,那麼,就讓他們做一對苦命鴛鴦好了,看他們還能夠撐多久?
郭燕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南詔王和那大夫的對話,又全程聽到了他對屬下下的命令,心頭一鬆,自己破釜沉舟的來了這麼一手,總算是沒有白做。也顧不得服用解藥,就被人抬了出去,把她渾身上下的衣服給扒了個乾淨,郭燕藏在衣角里的藥丸也就這麼被人弄走,她又不敢吱聲,只好就這樣等著毒發,忍受這一疼由胃裡傳到全身,那種撕心攝骨的疼痛,郭燕想著即將見到錢元脩,強忍著,直到她被人移上了馬車,才昏迷過去,郭燕在昏迷前一刻,嘴角中卻綻開了笑容,自己恐怕一醒來就會看到錢元脩的吧?
果然,不等郭燕醒來,就聽到耳邊一陣焦急的聲音,“宋神醫,她還要多久才能夠醒來。”這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丈夫,錢元脩的聲音。
郭燕激動的想要掙開眼睛,可是,眼皮跟黏住了一樣,怎麼也睜不開,郭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