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笑了,原來她做的是這種夢。知道自己受歡迎就好,別以為桃花緣好的只有她一個。他可以將一切接近他的女人全部拒之門外,這個女人卻連一個洛青都推不掉,真是氣煞他了。
…
月圓之夜過去了,秦羽陌沒有發作,雲詩詩暗暗的鬆了氣,卻聽聞小彩蝶不在洛青的傷勢變得嚴重了。
她雖然很擔心,但是都答應過秦羽陌不去看他的,所以也硬生生的忍住了,整天都在房裡睡大覺,美其名曰養傷。
又過了幾日,洛青的傷勢終於有好轉了,說是今日可以回到洛府。雲詩詩聽到小嚴子稟告,心裡很是高興,但面上卻表現出很平靜的表情,她知道這小嚴子肯定會跟秦羽陌打小報告的。
果然,小嚴子一出門就去找書房的秦羽陌去了,將雲詩詩的狀況報告後,秦羽陌臉上似笑非笑,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小嚴子走後不久許芝染便來了,她踏進書房並不多話,只是將封印鼠妖的瓷瓶放在桌上,溫婉道:“六王爺,這鼠妖明日便會甦醒,屆時你可以隨意發問。”
“真是多謝許大師仗義相助,慕山,將五百黃金票交給許大師。”秦羽陌掃了許芝染一眼,細長鳳目裡含著些許的嘲意,“許大師不與洛天師一起走麼?畢竟照顧他這麼久了,一起做個伴也好。”
她接過慕山送與的銀票,大方頷首道:“六王爺打趣了,洛天師還有自己的事情,我們並不同路。”
“哦,那倒是本王多嘴了,還望許大師不要計較。”話雖然說的滿是歉意,但面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不敢。”面對秦羽陌強大的氣場,許芝染依舊一脈大家閨秀的氣質,“若是六王爺沒有什麼事,那芝染便告辭了。”
“——請。”嘴上說著請,人卻依舊一副懶洋洋的姿態。
再次微微頷首行禮,許芝染踏著蓮步走出屋內。直到她完全消失,慕山才問道:“主子,就這麼放過她嗎?那夜她看見了您……”
側著臉,秦羽陌拿起一旁的帕子將桌上的瓷瓶拿起細心的擦拭,嘴角卻勾著詭異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