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詩喜滋滋的蹭了蹭花無愛的胸膛,不住的誇讚花無愛,都快將她誇到天上去了。
又走了一段,裡面是一個類似於墓室的地方,雲詩詩因為身在結界之內聽不到琴聲,就在二人踏入內室之時,這琴聲便戛然而止。
四周石壁上的夜明珠突然大放光芒,這光芒很是耀眼,讓雲詩詩一時之間沒能適應過來,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適應。
“何人彈奏,出來。”花無愛向來不喜歡他人賣關子,這才開口。
他話剛說完,阻隔在他面前的幾道石板便自發的撤開,露出了裡面的裝飾。
輕紗曼曼,自頂室垂下直到地面,看起來惟妙惟肖。而沙曼裡面則是一個穿著裸漏的女子。這女子身著黑色紗衣,香肩半露,玉腿一曲一伸,身姿妙曼,甚是誘人;一頭墨髮傾灑石床,直垂在地,端看身姿就迷了人魂魄。
那女子見雲詩詩與花無愛都看著她,這才緩緩轉過頭來。儘管隔著沙曼,雲詩詩依然能看見她那張堪比狐媚子一般妖魅的臉,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這女人真的是蜘蛛精?怎麼她這個狐狸看著她都覺得自愧不如。
“姑娘是誰?”花無愛活了這麼久了,什麼女人沒見過,儘管這個女人很能挑動男人的慾望,可是對他花無愛而言卻像看石頭樹木一般。
“小女子名曰阿朱,不知公子前來所謂何事?”她聲音柔柔軟軟,這一字一句都好像說進了別人的心裡,好聽的簡直要將人膩死。
雲詩詩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艾瑪,這女人美是美,但她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由是忍不住開口道:“這位美人,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你彈奏的那把木琴,你若願意相送,我們即刻便走,若是不願……”
阿朱聽完,倒是緩緩起身,將木琴放在腿上略略撥了一個音,反問道:“若是不願,你當如何?”
“很簡單,美人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們將你抽筋扒皮,剁成碎末,餵我家幼鳥,想必他們是極愛的。”反正這女人是妖,而且看樣子好像是修成人身不久,還很虛弱,要不然外面那些蜘蛛小妖們會這般拼命阻攔他們了。
阿朱倒是想不到雲詩詩會這麼狠,她沒有理會雲詩詩,而是走下石床,腰肢一扭一扭的朝著花無愛走來。
她腰身本就極細,這一扭間就像是水蛇一般,酥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雲詩詩方才下去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這女人好惡心,跟她多呆一刻,她都覺得呼吸困難。
她走到花無愛跟前停下,隔著一層沙曼的距離。“公子,你這妹妹好生調皮,還望公子能對她多多管教。”
臥槽!這女人怎麼那麼討厭,倒是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她倒是很想看看在這般妖魅無骨的女人面前,花無愛會如何。
花無愛看著立於跟前的美人,卻未曾將雲詩詩放下,只是淡笑道:“阿朱姑娘,這位不是本仙舍妹,而是妻子。”見美人眼中露出詫異,花無愛又開口道,“愛妻魯莽,還望阿朱姑娘見諒。”
阿朱強顏笑了一笑,這才退後一步,略略行了一禮,便將手中的木琴遞了過來:“這木琴阿朱要著並無大用,若是妹妹喜歡,便贈與你了。”
不會吧,這女人會這般好?還是,她知道打不過花無愛所以舍琴求命?雲詩詩想著花無愛在此,便也不做她想就伸出手想要將木琴接過,卻不想花無愛突然退後幾步步,讓雲詩詩抓了一個空。
她不悅的看著花無愛,剛要埋怨幾句,突見漫天薄紗突然自動飛舞起來,轉眼間就變成了爬滿蜘蛛的帷幔,再看方才的那個美兒也變成了一隻巨大無比的蜘蛛,單單是一條腿就跟雲詩詩這般大。
雲詩詩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剛剛這女人真的想要殺死她,若不是花無愛退後一步,怕是她會立刻被蜘蛛精那如鉗子一般的大嘴咬成兩半了。真是好險!好險!
雲詩詩扶著胸口,心有餘悸。看來她跟花無愛在一起太久了,都養成依賴了,總覺得這男人過於強大就無限的放縱自己,這樣不好,很不好!
眉頭微蹙,雲詩詩休息了這一會兒,肚子好太多了。她二話不說倔強的從花無愛身上跳下來,將妖力往全身一送,來緩解身上的乏力。
花無愛不知道雲詩詩突然怎麼了,但見她骨子裡露著一副倔強,也未曾多言。只是看著那蜘蛛妖,臉上未曾露出任何異樣。
這隻蜘蛛妖,雲詩詩一人完全能夠搞定,既然她現下沒有問題,那讓她鍛鍊鍛鍊也是不錯。
迄今為止,雲詩詩一直用的都是銀月,因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