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們何至於搶樓相的女人!
“那。。。”指著卓晴,小五子說道:“她不是識字嘛!讓她寫!”
卓晴冷冷的別過頭去,這群人,光有熱情沒有腦子,有狀子也沒用。
卓晴對他們視而不見,吳斯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在她面前,才不過三十多歲,就已佈滿風霜的臉上,滿懷著懇求:“姑娘,綁了您,是我們不對,但是我們真的走投無路才這麼做的,求您!幫咱們寫一張狀子吧!”
卓晴一驚,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她,實在不習慣被人跪拜,起身後退一步,卓晴聲音依舊冷漠,心卻也有所動容:“無論出於什麼理由,強行擄人,都是犯法的,就算那個樓相真的來了,你們所說的冤情不一定得到理會,倒是會給村子惹上麻煩!”
挺直身子,吳斯一臉無所謂,大聲回道:“擄人是我的主意,我會一力承擔,只要樓相能來,能給恩公翻案,就是要我吳斯這條賤命,我也心甘情願!”反正他的妻兒都在那場疫病中死了,死活都是他一個人!
吳斯話音才落,原本安靜的村民紛紛激動的跟著叫了起來。
“不,擄人是我們的主意!”
“是我的注意!”
“能給恩公翻案,死了也值!”
“對!”
喊聲一浪高過一浪,每一張質樸的臉上都是一幅英勇赴死的表情。
卓晴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閉嘴!”清冷的女聲冷冷的響起,村民們立刻閉嘴,一雙雙滿懷希望的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卓晴拎著吳斯的衣袖把他拖起來,無奈的嘆道:“要我寫狀子,你們總要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才行。”
卓晴承認,她被這些淳樸的赤誠之心感動了,為了報恩,他們不惜與相府搶人,手中握的,不過是簡單的扁擔鋤頭,想到他們連筆都握不好,趴在桌子上東勾西的窘樣,想到那張滿是圈圈叉叉的狀子,卓晴不禁莞然。
“姑娘答應了!太好了!”村民們歡叫起來,只見牛家村村口,一群人湧了上來,把卓晴團團圍住,七嘴八舌。。。。。“事情是這樣的。。。。。。”
“恩公是一個大好人。。。。”
“我告訴你,官府。。。。。。”
。。。。。。。。。。。。。。。。。。。。。。。。。。。。。。。。。。。。。。。。。。。。。。。。寬大的書房,被一扇青玉屏風一分為二,左邊,簡單的紫檀書桌,幾幅水墨丹青,彰顯著主人雅緻脫俗的性情,右邊,臨窗的矮几旁,兩個俊秀非凡的男子對面而坐,眼睛專注的盯著矮几上的一點。
一會之後,樓夕顏嘴角輕揚,笑道:“你輸了。”
二三四,九點小!他又輸了!無趣的推開骰盅,齊天宇低罵道:“不玩了,再輸下去,齊家都要輸給你了!”
樓夕顏無所謂的笑道:“齊大公子說笑了,我贏的這點小玩意,對齊家來說,還不是九牛一毛!”
是九牛一毛,但是他不服氣,他家是開賭場的,從小到大,賭骰子可是他拿手本領,沒理由每次和夕顏玩骰子,都是他輸啊?!一定是他出老千!心裡腹誹,齊天宇也沒膽子搜樓夕顏的的身。
看看窗外,早已經是月上梢頭,齊天宇揶揄道:“天都黑了,你的小美人怎麼還沒到啊!不是藏起來不讓我瞧吧?!”他可是中午就過來了,美人沒看到,反而輸了好幾千兩銀子。
看他一副猴急的樣子,樓夕顏無所謂的回道:“你若喜歡,待會兒接回府上就是了。”他雖不像夙大將軍一樣,對女人不屑一顧,卻也不喜縱情聲色。
“你想害死我啊!”齊天宇故作害怕的怪叫道:“皇上送你的禮物,誰敢搶!再說,你都沒見過小美人,說不定見了你就捨不得了,我可是聽說青家二小姐長得傾國傾城,詩詞歌賦無一不精,要才有才、要貌有貌。。。。。”
齊天宇說的正歡,一道低沉的敲門聲傳來。
“進來。”
推門而入的男子,面板黝黑,剛毅的臉,如刀削石刻出來的一般,冷硬得毫無表情,齊天宇也的確沒見過這塊石頭有表情,不等他開口,齊天宇急道:“景颯,小美人是不是接回來了?”
景颯冷著一張臉,猶豫的看向樓夕顏。
深知景颯的性格,樓夕顏心中已然明瞭,事情有變,臉色如常,樓夕顏淡笑說道:“說吧。”
景颯冷然回道:“青小姐的馬車在京城腳下被劫了。”
“劫了?!”齊天宇目瞪口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