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若是沒問題的話,那就這樣。”
自始至終沉默不語的風天耀終於開口,漫不經心地說道,“那這剩下的四千兩銀子,全都歸你了?”
她這錢是不是賺得太不費力氣了?
“當然啊。你們可別看我只是簡單的幕後策劃,可我用的是腦子。你們想想,我要瞞過院師的眼睛,又要擺平院生,還要拉攏你們兩個,多麼吃力呀。”蘇碧落掰著手指,一一列舉自己的難處。
陽光恰好地灑下,斑駁的光芒透過竹林的縫隙落在她的臉上。那張雍懶的小臉,竟然是出奇的生動,一顰一笑都讓人移不開視線。風天耀察覺到了她的不同於尋常少女的美麗,容治也察覺到了。
“你們明白了嗎?”蘇碧落渾然未覺,徑自說了一堆,停下問道。
風天耀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只將全身的力量全都靠向她,蘇碧落被他這麼一壓,咬牙切齒地小聲嘀咕,“風天耀,你給我站好!放開!”
“餓了。”他吐出兩個字,俊容格外無辜。
蘇碧落知道甩不開他,不忘記扭頭望向身後被拉下的人,“阿治,一起去吃東西,快來!”
風天耀不動聲色,眼底深邃。
容治遲疑了下,還是邁開了腳步。
正文 曠世惡君——風天耀番外40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行轉變為三人行。風天耀所在的地方,必定有蘇碧落,而蘇碧落所在的地方,必定有容治。這是奇怪的三人組合,非要說哪裡也說不上來,最最奇怪的組合就這麼誕生了。
風天耀對於容治的插足進入,原本並不歡迎。
但是一次兩次之後,他倒也習慣了。
蘇碧落每天除了去學堂上課之外,那就是喊著餓了,想著方兒找尋美食。當然了,她不忘記行使“特權”。自從蹴鞠賽以後,風天耀以及容治兩人的身價就連續往上翻,勢頭一片大好。
竣相比他們兩人,奪得蹴鞠賽最佳蹴鞠手的杜勇就顯得備受冷落。不過他為人憨厚朴實,也不在意這些,倒也過得快樂無憂。
可惜,某人曾經眾目睽睽之下宣佈喜歡某人。於是他成了女院生只可遙不可及的夢想。沒錯,這個某人正是風天耀。畢竟誰也看得出來,風天耀只會對著蘇碧落說話超過十句,只要蘇碧落在,那麼他的神情也會有生氣。
而另一個因蹴鞠賽熠熠生輝的人,同樣受女院生歡迎。
溯容治先前曾因為學院的打鬥事件被院生們列為“不能接近”的物件,如今他不僅是蹴鞠賽的優秀者,更與風天耀是“同出同進”的夥伴。他雖然生得不及風天耀那麼俊美邪肆,卻也是帥氣非凡。
基於優勢原因,蘇碧落這位被認定為天耀少爺的戀人,就成了接近、賄賂容治的獨一無二人選。於是,每天的早膳、午膳、晚膳,甚至是夜宵,全都解決了。多的是女院生願意示好,點心膳食也是無窮無盡。
可是蘇碧落卻沒有因此而高興,卻是愈發頭疼。
“哎!”瞧,她又開始嘆氣了。
此時已經快近下課時,蘇碧落思索了一整個晌午,卻還是沒有想到午膳要吃什麼。她在紙上畫了無數圈圈叉叉,最終還是長嘆一聲。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安逸症?
風天耀聽見她的哀嘆,扭頭望向她。他單手支頭,長髮落在桌上,一雙好看的眼眸閃爍著光芒,沉聲說道,“你在嘆什麼氣。”
“不知道今日的午膳吃什麼。”蘇碧落認真地回望向他,那神情說有多無辜就有無辜,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風天耀聽見她這麼說,頓時一悶,心裡有些受不了,沉聲說道,“你繼續。”
真是懶得理會她。
蘇碧落哼了一聲,也是懶得理會他,隨口說道,“一會兒我去問阿治,他一定知道。”
風天耀原本閉著眼睛,突得眯開一條縫隙,陰霾地說道,“我好象說過不准你和他太親近。”
“是嗎?”她顯然沒將他的“警告”當一回事,挑眉微笑。
“蘇、碧、落。”他喊她的名字,卻是有些咬牙切齒。
“你不用一個字一個字地念,我聽得見。”蘇碧落十分不給面子地指出,顯然一點也不怕他。
風天耀想起他們之間先前的交易,猛然發現他是不是太放縱這丫頭了,所以她現在才那麼不將他放在眼裡,完全恣意妄為了?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是我的丫鬟,而且是隨叫隨到,任我差遣。”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