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著那樣一雙攝人心魄的目子,心中驀然一陣心悸,微微瞬間,你在一秒點穴;漫長永遠,我用一生解穴,正如張愛玲說過這樣一句話“於千萬人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雅爾江阿心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雙眼睛就是自己夢裡百轉千回的思念;這樣的人兒就是自己追逐三生三世也不悔的蹁躚彩蝶!雅爾江阿無意識的抬手摸著胸口,那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將要跳出來似的。

雅爾江阿一手捂著心臟部位,一邊呆呆的傻笑;使得四阿哥胤?和八阿哥胤?奇怪不已,四阿哥是個寡言少語的腹黑悶騷男,儘管內心好奇非常,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更別說出口相問;八阿哥雖然也是少年老成的早熟兒童,畢竟年紀稍小,心裡憋不住,只好不恥下問:“雅爾江阿,你怎麼捂著心口,笑的那麼開心?是看到什麼好玩的事了。”雅爾江阿正沉浸在他是不是對著一個小姑娘一見鍾情的思緒裡,被八阿哥這麼一叫,馬上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剛剛走神了,又不知該如何回答,於是轉移話題:“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我們幾個閒著反正也是閒著,不如來猜猜樓下的小姑娘能不能治好那位老頭的病?不過既然玩猜謎,自然少不了彩頭,吶,這塊青璃紋玉墜,就當作這次贏家的獎品。”雅爾江阿隨即解下腰上水頭十足的翡翠玉墜,放在桌子中央。

四阿哥微微瞟了一眼玉石墜子,端起桌上的茶盅稍稍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吐出三個字:“治不好”便再無下文,八阿哥胤?也知道胤?是個不喜多言,惜字如金的人,就沒有再讓他解釋原因。

“我和四哥想的一樣,不認為她能救得了那位老頭,先不提小姑娘醫術如何,那位陳御醫可是給皇阿瑪,皇祖母看過病的,醫術在整個大清也難逢敵手,若是連陳御醫都無能為力,一個區區黃毛小丫頭,又憑什麼能治好絕症;所以我也猜小姑娘治不好那個老頭。”八阿哥條理分明的說完,就轉頭等著雅爾江阿的選擇,話說他和四哥都選了治不好,雅爾江阿已經別無選擇,不然這個遊戲就沒有意義了。

“既然你倆都選治不好,我就選小姑娘能治好吧!”若是沒看到那雙琉璃珠似的眼目,雅爾江阿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但是不知怎地,他就覺得他應該相信,那雙目子的主人有這個實力,肯定能把老頭治好。

寧靜把丹田中的靈力運轉完畢,就對著陳榮鏡欠身表示感謝,若不是他的訓斥,寧靜不可能深思慮己,也就不會有機會,感悟到天地之氣,頓悟人生。畢竟在修真界,能夠感應天地之外仙道之氣的無一不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因為頓悟天地的人,自然能夠頓悟人生,在以後的修行中,不會再受到心魔的干擾,修煉速度會比旁人快的多。

更加可喜可賀的是寧靜能在剛剛洗髓後,就能夠感悟天地之外的仙道之氣,這種絕世天才,別說千年就是萬年也遇不到一兩個;若是妙清仙子在這兒,怕是做夢都要笑醒。寧靜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因此她算是欠了陳大夫一個大大的因果。

“陳大夫教訓得是,小女子已經認識到錯誤,不該如此魯莽,不該亂下結論;若是陳大夫樂意,可願與我一同為小姑娘的爹爹治病?”寧靜非常乖巧的認錯,並且邀請陳大夫一同前往,不僅體現了她寬容大度;知錯能改的良好品行,也給足了陳大夫面子。

躺在棚子裡草甸上的老人,面色枯黃,眼睛和臉部反而腫脹不已,裸露的小腿部位也是佈滿了魚鱗癬斑,看上去還是蠻嚇人的。寧靜還沒做什麼,陳大夫已經上前把脈,首先翻一下眼皮,然後又是看舌苔,最後撫須搖頭;感嘆道:“老夫已經相看完了,只怪老夫學藝不精,到底治不好這種絕症,小姐不妨也上前把把脈吧!興許能治好這種病症。

寧靜向陳大夫拱拱手,也不推辭陳大夫的話,上前一步為老頭子診脈,話說這還是寧靜活了三輩子以來,第一次為人診脈,雖然寧靜以前沒學過中醫,但她卻清楚人體裡每一條經脈和每一處穴位;這些可不是師傅的傳承,而是上輩子修仙的時候學,畢竟作為一個修真人士,每天運轉靈力千百遍,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身體裡經絡和主要穴位在哪兒?

儘管腦子裡有師傅傳承的關於把脈的要領,在寧靜看來也只能拿來做做樣子,怎麼說把脈也是中醫裡僅次於針灸的第二難學的本領,所以對於寧靜這樣光有理論沒有實踐的菜鳥,想要第一次把脈就想準確無誤,簡直是痴人說夢,幾乎沒有半分可能;寧靜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一上來就用靈力來檢視病源到底是什麼,根本沒想過去用半吊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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