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不過這事,我這個小管事也做不了主,須得寶芝堂首席大夫的鑑定和大管事首肯才行。您先在這坐會兒,歇息歇息;我先去把大管事請下來。
“那就謝謝管事了”寧靜就拉著寧玉坐了下來,等著大管事到來。那個二等管事在三樓的一間房間站定,敲了敲門:“劉大管事,我是張忠,有客人來賣藥材。”
“不是說不要來來煩我嗎?我現在沒時間。”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張忠也是無可奈何了,他知道這位管事的脾氣素來不好,最忌別人打擾,可是這次的客人不是簡單的,人家是位女神醫,手裡的藥自然也是好東西,錯過了這個村可沒有下個店。而且劉大管事不僅是個管事那麼簡單,而且還是寶芝堂最厲害的辨藥師,鼻子可是比狗鼻子還靈,什麼藥材都能聞出來,比那些大夫厲害多了,“劉大管事,那個客人賣的藥都是好東西”屋子裡靜悄悄的,也沒聽到劉大管事的回話;正當張管事在門口糾結,要不要再敲一次門的時候。
這個時候門開了“好,我就隨你出去看看,如果不是你說的好藥,可別怪我不客氣”聲音冷冷地劉大管事率先走了出去,張忠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趕緊跟了上去。
陳榮鏡聽說寧靜是來賣藥的,心裡一陣激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一定是好東西,立刻跟了上去,就想看看到底是什麼靈丹妙藥;陳榮鏡看著寧靜坐在那兒,抬腳走了過去,站在寧靜面前,一臉笑眯眯的對著寧靜:“小姑娘,聽說你是來賣藥的,老夫行醫幾十年,對藥物也有所研究,不說認識一萬也有八千;可否先給老夫瞧瞧?”寧靜不說話,眼睛裡閃過戲謔,她真沒想到這個老頭還是個醫痴,為了她手裡的丹藥,竟然如此低聲下氣的懇求!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了她還欠陳大夫一個因果,不給看吧,還真有點兒說不過去。
“陳大夫不要這麼說,我是來賣藥的,自然要給你們看的,陳大夫稍等”寧靜接過寧玉手裡的布袋,手伸進去裝作從裡面拿東西,實質上用意念從空間裡舀出了一個雞油黃的玉盒子。
寧靜輕輕的把盒子開啟,頓時空氣中氤氳著古樸綿長、略含苦澀的中藥清香,再配上這古韻盎然,雖說算不上雕樑畫棟也處處精緻大氣的醫館,使人沒來由的感到全身舒暢,正如辛棄疾的《滿庭芳。靜夜思》裡說的那樣‘雲母屏開、珍珠簾閉,防風吹散沉香,離情抑鬱’。
陳榮鏡小心翼翼的接過寧靜遞過來的玉盒子,鼻子先湊近玉盒裡的藥丸深深吸了一口,才伸手輕輕捏起一粒藥丸細細檢視,只見小拇指手蓋大小的黑色藥丸,在陽光的照耀下,竟然閃爍著炫目的金光,給人神秘之感。
雖然他能從藥丸裡聞出來有黃芪、白朮、防風三位中藥,但是這幾味中藥很是常見,他真猜不出來藥丸的藥用價值,心裡有些羞愧,剛才他可是向小姑娘自吹自擂半天,現在自己卻搞不明白這藥丸,又不好意思問寧靜,正待陳榮鏡考慮要豁出這張老臉詢問這藥物是治療什麼的時候,樓梯出傳來下樓的聲響。
抬眼看去正是張管事陪著一位六十左右的老人,想來這就是所謂的大管事,寧靜一言不發的站在那兒,倒是劉大管事先開了口:“小姐就是來賣藥的那位客人?”面對劉大管事咄咄逼人,寧靜落落大方的回答:“正是小女子!”
“哦,那麼可否給本管事看看?”說完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等著寧靜把藥丸拿出來;陳榮鏡一聽連忙把手裡的藥丸連玉盒一起遞了過去,這時劉大管事才注意到陳大夫也在這,不過目光馬上就被陳榮鏡手裡的藥丸吸引過去,剛才下樓的時候只聞得有一股藥香,還覺得奇怪,寶芝堂什麼時候能夠煉製出這麼純粹的藥香,原來是這些藥丸散發出的。
劉大管事眼裡早沒了先前的倨傲,反而多了一抹驚奇,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眨眼間藥盒已經到了手裡,那速度堪比劉翔的百米衝刺;劉大管事接過藥盒,就從盒內拿出一粒,放在鼻尖細細的聞了起來,那個樣子說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就像一隻饞嘴的小貓咪,可愛的不得了,嘴裡還唸唸有詞“三七、白朮、防風、紅花、白芍、黃芪還有~~~~~”
陳榮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又有些羨慕,自己只能聞出來三位藥材,劉大管事卻能聞出六味藥材,真正是不簡單!寧靜雖說臉上沒表現出半點驚詫,心裡卻是對劉大管事肅然起敬,八味藥聞出了六味,這鼻子不是一般的靈啊!
“想來,幾位已經猜到這藥丸是做什麼用的了!”寧靜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它治療外傷有奇效,就算肉白骨也不為過,若是不信我說的,你們可以找一隻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