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失望,用手絞著頭髮,不再作聲,直到問她,對他買的紅風衣是否滿意?冉妮亞的春心似乎被打動,深情地吻了他:“謝謝您,阿道夫。”
元首不高興了:“只有愛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這是我的底線。”
冉妮亞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褲襠裡,調皮地對他說:“我也有我的底線,在這……”
……
柏林,總理府。李德從一大堆公文中抬起頭來,對一旁恭候的鮑曼說:“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到哪?”鮑曼問道。
李德詫異地回頭看著他,以往他決定到那,鮑曼一聲不吭,今天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果然,他說出準備到洛傑伊諾耶波列市視察後不久,戈培爾進來了,後面跟著戈林和希姆萊。
戈培爾邀請元首去參加柏林體育館召開的“力量源於快樂”演唱會,說工人們好長時間沒見過元首,非常希望能聆聽元首的教導。
戈林請元首到空軍新技術展覽室,那裡有一款新飛機,希望元首“先睹為快。”
希姆萊的話含有要挾意味,說目前帝國對民族敵人的政策太寬容,黨衛軍內部議論紛紛,希望元首親自解釋一下。
李德知道他們事先串通好的,意在讓他打消到那座小城的視察的計劃,那裡剛剛佔領,還不時傳來槍聲,反過來一想,實在危險。他知道同志們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帝國,經過列車遇難後,他們更加關心他的安危,好吧,也許自己太感情用事了。
戈培爾出主意:“美國總統不是有私人代表嗎,你看?”〃那就讓冉妮亞當我的私人代表吧。〃李德迫不及待。
……
冉妮亞正在整理檔案,拜倫處長進來了,後面跟著貝洛,拜倫讓她回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出發。
“到那?”冉妮亞問道。
“東線。你作為元首的代表,下去掌握點情況,回來向元首彙報。正好我也應該熟悉下戰場的情況,所以我們二人一起下去。”拜倫處長一口氣說完。
冉妮亞神采飛揚。後方按部就班的工作快把她憋出病來。這下好了,她可以投入到打打殺殺中,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她怎麼不心花怒放呢?
“這下你高興了吧?”元首的空軍副官貝洛說。
冉妮亞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這一段時間就像關在籠子裡的獅子一樣難受。
貝洛表示同意,並加了一句:“還是母獅子。”
貝洛嘆氣:“可惜啊,我只能繼續當雄獅了,早知道這樣,大學時應該學俄語。”
“雄獅?哈哈哈——”冉妮亞樂得彎下了腰,“瞧你瘦高個樣,再看你的胸脯,雄雞還差不多。”
第08節 青紫藍貂皮衣
冉妮亞開啟門,感覺屋子裡有熟悉的男人味道,她宛然一笑,喊道:“出來吧,我知道今晚你會給我送行的。”
元首從衣架背後轉出來了,雙手背在後面,到跟前亮了出來,讓冉妮亞嚇了一跳:“快收起來,送什麼不好,竟然送槍。”
元首卻說:“這不是一支普通的槍,是當年啤酒館起義的那支槍,很有紀念意義的。不少人想要我還捨不得呢。”
冉妮亞接過槍的同時,彈匣被她卸掉了:“想不到元首也吹牛啊,瓦爾特PPK型。這是1929年生產的,你在啤酒館折騰是那年呀?”
元首大言不慚:“那上面有我的簽名,這就夠了。那把槍早交給帝國博物館了。至於說到吹牛,那是老百姓的說法。元首吹牛不叫吹牛,叫……”
“叫偉大設想。我知道你一定這麼說。”冉妮亞接過話頭。
她一邊鋪床,一邊說:“那時候你再偉大設想一下,讓我回一趟家,上次是在勃蘭登堡培訓時去的,我已經二個月沒回去過了。”
元首心不在焉地:“好呀,等忙過這一陣再說吧,到時候代向我的岳母問好。”
冉妮亞剛喝了口水,稍稍一楞,哧溜噴出來,彎著腰劇烈咳嗽起來,再次抬起頭時鼻子眼淚直往下掉,俊美的臉笑得變了形,他扭轉頭。
望著睡在旁邊的冉妮亞,李德心裡非常滿足。“男人要闖,女人要Lang。”風流漂亮的冉妮亞既是他的性伴,是他的保鏢,還是他不可多得的助手,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的。
李德完全與希特勒溶為一體了。戈培爾的名言“謊話說一千遍就成了真理”雖然招人罵,用科學術語一包裝,就叫自我暗示了。正是自我暗示,讓李德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