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你吃了。”
李德推開:“你讓我犯原則性的錯誤呀。為什麼這麼關心我?”
鮑曼又換了一塊小的,繼續勸說:“這麼好的美味,我實在不忍心吃獨食,再說,你每天睡五個小時,早應該補補身子了,不然怎麼對付那兩個美女啊?”
李德虎著臉,正色道:“別胡說八道,你這樣說我更不吃了。”
鮑曼又拿起一塊更小的:“好了好了,就算我胡說八道,這塊吃了吧,這實在算不上肉,只能算是筋。”
如此三番五次,元首有點心動了,垂在桌子底下的手慢慢舉起來。恰值此時頭頂上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土塊嘩啦啦地掉到盤子裡,現在想吃也吃不成了。
元首又要往外跑,鮑曼搶先一步堵住,不讓他上去,他只得撲到潛望鏡前,張大嘴巴激動地大喊大叫:“相信嗎鮑曼,越來越熱鬧了,他們竟然出動了騎兵。”
“烏啦——”一隊騎兵策馬從東面山坡下鑽出來,高舉著閃閃發亮的馬刀,讓德軍士兵們想起兩年多前的波蘭軍隊,結局也相同:在暴風雨一般的機槍火力下,馬匹不斷栽倒,把騎士們摔個超級跟頭。
一匹馬僥倖衝過火網,突到T35坦克跟前,馬背上卻空空如也。一匹棕黃色矮種馬拖著士兵賓士,士兵的一隻腳還在腳蹬裡,身子拍打著地面,牲畜如此欺負人類,連德軍士兵也看不下去了,格魯勃斯用坦克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