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戰線,德**隊是你們尊敬的以及可信賴的朋友。德國政府答應給予哥薩克人如下的權利:
一、保障哥薩克人的一切權益;
二、保留哥薩克人的生活習俗;
三、哥薩克人的土地神聖不可侵犯;
四、德國政府有義務安置哥薩克人,提供土地、生活必需品以便你們能夠獨立生活。”
如果說吉普賽人是大篷車上的民族,那麼哥薩克就是戰馬上的族群。其實,哥薩克不是獨立的民族,而是一種軍事團體,最早出現於16世紀中期,到20世紀初形成了頓河、庫班、臺列等11個主要軍事分支。他們參加了從18世紀到20世紀前半期俄國和蘇聯的所有戰爭,如俄瑞北方戰爭、克里米亞遠征、兩次俄波戰爭、六次俄土戰爭、俄日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
對哥薩克,一直信奉種族主義的希姆萊卻走在元首前面。他把招降的俄羅斯人看成是增加德軍新鮮血液的手段之一,哥薩克騎兵更是被德國人稱為“傳奇戰士”而得到了格外重視。
1942年春夏之交,哈爾科夫大戰爆發。考諾諾夫率領他的哥薩克第102騎兵團奔赴戰場。
6月3日,一支德軍被包圍在哈爾科夫以南的梅列法。團長脫險後向元首描述道:我們被一個蘇聯步兵師和一個騎兵團包圍了,地平線上全是蘇聯人,他們有坦克、裝甲車,有成群的戰馬,有上萬的步兵,而我們只有不足一千人的大雜燴,有被打散的12師步兵,又空軍地勤人員,有失去汽車的司機,有剛剛從海軍轉來的補充兵,每天至少頂著20次以上蘇軍的衝鋒,500發以上的炮彈,忍受著狂暴與孤獨。時常沒有糧食,沒有水,不能安心睡覺。
團長寫道:我們堅守著4平方公里的一塊向日葵地,一條公路穿越這塊地方,成為蘇軍前進道路上必欲拔除的一根刺。德軍圍繞著修建了環形陣地,所幸北面是溝壑,南邊是崖坡,可以把大部分兵力放到東面和西面。我們的糧食依靠少量的空投,水來自蚊蟲肆虐、蝌蚪成團的小池塘。
蘇軍調來了T34坦克,自從哈爾科夫反攻以來,他們已經深入德軍防線90公里,眼前的這點敵人根本沒放在眼裡。坦克從東面騰騰地爬過來,不時停下來示威一般打過來一發炮彈,然後加大油門往前猛衝。
反坦克排排長、一個計謀多端的南德人把士兵分成幾組,攜帶火箭筒的人和狙擊手為火力組,命令佈雷組用著名的3…3陣型埋好反坦克地雷,即地雷按照一個正三角一個反三角的方法佈置好,把反步兵雷埋設在反坦克地雷的後面。還有一組負責引誘蘇軍坦克。
蘇軍坦克緩慢的進入埋伏圈,轟!兩輛蘇軍坦克中了地雷的埋伏!同一時間隱藏在最後面的德軍Mg34機槍發出可怕的撕裂油布的聲音,把蘇軍士兵撂倒。
被擊毀的坦克阻礙了後面的蘇軍坦克,德軍的反坦克火箭筒手在一個地方擊毀了一輛蘇軍坦克後迅速轉移,要擊毀第二輛時炮手被子彈擊中陣亡,旁邊計程車兵毫不猶豫的接替了他,又是一輛蘇軍坦克,7輛蘇軍坦克十分鐘內被擊毀。
也許是樂極生悲吧。又一大批蘇軍撲過來。南德人爬進一輛戰場上丟棄的蘇聯坦克,試圖用坦克裡的機槍對付蜂擁而來的蘇軍,被裡面甦醒過來的一個士兵打死。
自東而來的蘇軍越聚越多,更多的坦克瘋子一樣猛撲過來,德軍反坦克排全部陣亡,蘇軍坦克一氣突進400多米,眼看就要把德軍趕到崖壑邊。德軍戰士們從兩側揮動著反坦克手雷、噴火器和燃燒瓶衝過來了,他們像螞蟻啃噬大像一樣,用噴火器焚燒坦克發動機艙室,高舉著燃燒瓶與坦克同歸於盡。
這塊彈丸之地成了要塞,西進的蘇軍就像海流撞上了堤壩一樣被攔腰斬斷,於是惱羞成怒,集中了上萬人的兵力,對只有933德軍的梅列法要塞發動了三天的進攻。
到了第三天下午,德軍只剩下200人了,在首當其衝的東面只剩下15人了,而且沒有軍官,由一個東普魯士伯爵的長孫、德軍現役下士指揮。
這是一個堅強的民族,15人守著2000米的防線,每天至少頂著200以上蘇軍的衝鋒,500發以上的炮彈,履行作為一個軍人的天職,所以,大家都親切的稱這裡叫“伯爵領地”。
夕陽西下時,蘇軍騎兵衝鋒了,他們的馬刀上鍍著金光,幾百人的“嗚拉”聲簡直跟山呼海嘯差不多。一陣生死搏鬥後,陣地上只剩下一個人:東普魯士伯爵的長孫夏爾下士。
當一個人忍受著寂寞,孤獨,忍受著沒有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