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說,那句話其實並不是出自於這個世界?所以那個女人有可能和自己一樣,是穿越而來的?
想到這裡,古冉的手甚至都有些顫抖,“那劉師傅可知道,那個女子現在何處?”
劉師傅的眼中閃過一抹迷茫:“你不知道?”
看見古冉搖頭,劉師傅再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以為你知道,我以為那句話就是她教給你的……”
古冉的一顆心卻是慢慢的沉了下去,原本激動的心情此刻蕩然無存。
線索又斷了。
不過,隨即古冉的眼中便閃過一抹亮光,當時論學的時候,大爹和三爹也曾經讓自己看過兩本書,而他們口中的那個隱者會不會是這個女子?
看來自己得好好地問問大爹和三爹了,大爹和三爹的口風一向很嚴,不過,古冉眯了眯眼,或許自己可以從二爹入手。
“我不知道。”古冉態度誠懇的搖頭,“我不認識你口中的那個女子,那句話也是我閒來翻閱古典所得……”
劉師傅眼中的困惑始終散不開,眼神帶著茫然困惑看了一眼周圍密密麻麻的書籍,這算是自己這一輩子所看的書籍了,可為什麼自己始終找不到那句話?
看著劉師傅痴迷的樣子,古冉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情,自己確實是無能為力。而且自己解釋的已經足夠多了,也沒有了解釋的必要。
“劉師傅,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先離開了。”
古冉說完,隨即便看見劉師傅擺了擺手,自己慢慢的退了出來。
只是還沒有到門口,便聽見院子裡傳來的爭執聲音,隨即便是咚的一聲,似乎是什麼倒在地上的聲音。
古冉愣了愣,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
走到院子裡,卻看見牛安邦正躺在地面上,臉上青一塊腫一塊,而此時的牛耿依舊是一臉憤怒,攥著拳頭便要揮上去,而躺在地面上的牛安邦卻是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
“牛耿……”古冉忍不住開口,雖然心中也覺得牛安邦十分的欠揍,但在人家的地盤上動手總歸不好交代,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不好交代了,那麼讓牛耿撒撒氣也挺好。
古冉想著,隨即將房門關上,對著牛耿比劃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牛耿愣住,本以為牛花是讓自己停下來,沒想到後者竟然體貼的把門關上了。
所有的心思不過是一瞬間完成,而牛耿那一拳頭終究是狠狠地落在了牛安邦的身上,只聽見牛安邦悲慘的嚎叫了一聲。
古冉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此時已經走到了牛耿的身邊,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解氣了?”
牛耿活動了下手腕,愣怔的看了一眼古冉,神色有些莫名。
古冉笑了笑,搖了搖頭,還沒有開口,便聽見房門卻是在一瞬間開啟,隨即劉師傅的身影出現在幾個人的面前。
當看清楚地面上躺著的人的時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古冉看了一眼牛耿,示意他不要說話,隨即走上前:“劉師傅,是牛耿不小心將他撞到了,我剛打算過來扶起他,這不,老先生你就出來了……”
聽見古冉的話,此時躺在地面上的牛安邦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神色痛苦的站起來,開口的聲音卻模糊不清:“師傅,他們撒謊……”
“撒謊?”古冉微微的揚眉,語氣驚訝,“那你的意思,不是牛耿不小心將你撞倒得?難不成是他打的你?”
聽見古冉的話,牛安邦無語的翻了一個大白眼,當然是這樣,你難道沒看見?
剛打算開口,古冉的聲音再次慢悠悠的響起,只是眉梢眼底卻沒有了笑意,牛安邦只覺得一股涼意瞬間侵入自己的全身。
“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古冉說著,手指頭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牛耿雖然霸道了些,但據我所知,終究還是講理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動手的……”
古冉說的是事實,牛耿確實霸道了些,但還是講理的。
聽見古冉的話,牛耿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她是在誇自己吧,雖然這話聽起來彆扭了些。雖然很想要開口為自己辯駁,但牛耿還是聽了古冉的話,乖乖的待著沒有說話。
只是心裡卻有點窩火啊,自己什麼時候竟然這麼聽她的話了?
古冉說完,隨即看了一眼劉師傅,“劉師傅,你覺得呢。”
劉師傅看了一眼狼狽的牛安邦,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