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後,特別的高興,所以賞的,弦兒真的沒有騙孃親。孃親……有了這銀票,咱們就可以治病了,您就不會離開弦兒了……弦兒不要成為孤女嘛……”聽聲音,小女孩哭的極為悽慘。
“孃親不能因為自己,而讓你失去自由身啊孩子……咳咳……你、你快將銀票還回去……快去!”最後一句,她說的極其嚴厲。
原來竟是將那一千兩當成了買身錢……蘇悉衛凌風對視苦笑,蘇悉抬手就敲門。
很快,那叫弦兒的小女孩眼裡含著兩泡淚,屁顛屁顛跑來開門。
在看到衛凌風后,她雙眸頓時晶亮,猶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拉住他的袖子就往裡面跑,邊跑邊興奮叫嚷:“孃親孃親,你看,就是這位大哥哥給我那麼多銀子的,就是他!”
她真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大哥來的實在太及時了。不過她不解地想,大哥哥怎麼會知道她被孃親冤枉了呢?不管了,能還自己清白就好了。弦兒小臉蛋上勾起一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非常可愛。
蘇悉抬眸掃視四周,發現室內果然如外面一樣破舊,只有一張殘缺的桌子和一張床,床上的棉被有些破了,不過洗的很乾淨。
一位大嬸正歪在床上,臉色蠟黃,隱隱泛著黑氣,病容很明顯,她掩住唇角不停的咳嗽,似乎將肺都要咳出來了。
屋內只有這位大嬸和絃兒,那麼剛才喝斥弦兒的就是她了吧。蘇悉記得,弦兒喊她孃親。
蘇悉等她咳嗽完了才道,“您怎麼稱呼?”
劉嬸抬眸望去,淡然佇立的蘇悉,氣質非凡,眼裡透出智慧的光芒,臉上又帶著恬淡卻不失風儀的微笑,舉止投足間平添著一份飄逸出塵。
劉嬸心中微怔,忙撫著床沿掙扎坐起身來,“姑娘喊我劉嬸就可以了,千萬別說‘您’,小婦人實是擔當不起。”
蘇悉淡淡一笑,“那我便直接喚你劉嬸吧,你也別怪弦兒,那的確是賞銀,而不是什麼賣身錢,你們就安心收下吧。”
一千兩能夠買回一朵七色花,沒有比這更賺的了。要知道同為清醒藥劑主要藥材之一的斷魂草,那可拍出了一千萬的高價呢。
“這怎麼可以……咳咳。”劉嬸掙扎地將銀票遞回去,“我們不能平白無故地收下,實在是不行的。”
蘇悉淡淡一笑,“你安心收下吧,我還有事要麻煩你呢。”
“不知姑娘吩咐的是什麼事,我拖著這病體,只怕會辦砸了事。”劉嬸忐忑不安道。
蘇悉淺淺而笑,卻不回答,反而望著劉嬸道問道,“你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一直咳嗽,可是病了?”
弦兒揚著小臉,可憐兮兮道:“孃親從昨日凌晨採花回來後就一直不舒服,所以這兩天才由我去賣花。我們已經請了郎中,還給開了藥,可是孃親的病卻越來越重,還不斷的咳血……嗚嗚嗚……”
弦兒的眼淚像開了水閘般,滴滴答答往下流。
蘇悉見了於心不忍,便道,“我來瞧瞧吧。”
她的醫術算是中西醫結合,如若連她都看不出來,那劉嬸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如若劉嬸走了,弦兒就會成為可憐的孤女。
蘇悉坐到床沿上,越是把脈,面容就更顯凝重,最後,她定定地望著劉嬸:“你是不是碰觸過一種通體漆黑的花,那花的氣味有種苦杏仁的味道?”
問這句話的時候,蘇悉的聲音帶了一絲顫音。如若真是那種花的話,蘇悉覺得她快要……
劉嬸想了想,最後虛弱地點點頭,“我想起來了,還真的有,不過那花實在不吉利,我便沒有采回來。難道我的病跟那花有關嗎?”
蘇悉道:“何止有關?你這不是生病,根本就是中毒的徵兆。”而且中的是毒中之毒的黑茶花。
剛才她見到七葉花後就知道,伴著七葉花的是一種黑茶花,七葉花能救人而黑茶花含有劇毒,兩者相生相剋,相伴而生,只要有七葉花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茶花。
劉嬸聽說自己中毒,不由嚇了一跳,“那、那怎麼辦?”
“黑茶花的毒用七葉花的根方能解。”蘇悉從花籃裡取出那朵七葉花,遞給劉嬸,“你仔細看看,這朵花是從什麼地方採的,只要找到它的根鬚,我就有辦法將你的病治好。”
劉嬸知道,蘇悉沒有必要騙自己,她想了想就道,“這些花都是從南山採回來的。”
“但是南山很大。”蘇悉對南山很熟悉,不僅是因為那塊山頭在官府的檔上寫著她的名字,而且她是在南山追蹤到安亞,也是在南山被慕容無極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