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著急等待的皇帝說到,眉眼間全是嚴肅。
“中毒,中什麼毒?”趙程旌皺著雙眉。
“娘娘近日可有受傷?”太醫問立在一旁的宮女。
“有,在後背!”那個宮女面色有些蒼白的看了看一旁焦急的皇帝,怯懦的小聲說出了朱自清後背的傷。
“恕微臣斗膽看看娘娘後背的傷”這次太醫把目光轉向了趙程旌,按理來說,他們每次請脈必須要隔著紗帳,可是這次事關重大,關係著皇后的性命,只能斗膽請命。
趙程旌一言不發,掀開了掩著的帳子走了進去,盯著朱自清看了幾眼,隨即坐在了床上,扶起朱自清,像抱小孩那樣把她抱在懷裡,用被子掩住兩個人,褪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清瘦的肩膀以及後背的大片肌膚,上面紅腫一片。
“進來吧!”趙程旌沉聲吩咐,擁著朱自清的手緊了緊。
老太醫掀開層層蔓蔓的紗帳,就在趙程旌的懷裡看了看朱自清後背的傷,然後眼裡擔憂的目光一閃,輕微的嘆了口氣。
“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趙程旌看著太醫嘆氣,一陣的心跳,突然有些恐懼。
“依老臣看,皇后娘娘已經中毒將近一年了!”太醫的話讓趙程旌的心猛地一陣抽痛,中毒將近一年,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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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四更,稍晚的時候,大約5點左右可能還有一更!
同志們,我食言了,沒有更新5點左右的那一更,明天補上,下午臨時有事沒有時間寫,今天晚上回去寫!
寸心草
“是,照皇后娘娘的情況來看,確實是已經中毒一年有餘了,而且前段時間應該已經發作過一次!”老太醫捻著鬍鬚說完後看了一眼旁邊侍立的宮女,意在詢問。
“回皇上,奴婢不知!”宮女驚恐的看著皇帝犀利的眼神和太醫詢問的眼神,立馬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她是這個月的月初剛到莊儀宮的,而且近侍都是落霞,她只不過是個閒雜的宮女而已,要不是今晚落霞被罰,也輪不到她在內室伺候。
“你們都是怎麼伺候的?”趙程旌火大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宮女,壓抑著聲音說話,要不是估計在此刻正在昏睡的朱自清,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回皇上,奴婢是月初剛進的莊儀宮!”小宮女跪在地上,額頭伏地,解釋著自己的原因,希望皇帝能夠網開一面。
“呃”趙程旌突然覺得自己很無力,只好揮了揮手,打發了那個宮女出去。
“那這個毒到底是怎麼回事?”趙程旌抱了朱自清坐在床上,感受到懷裡人的柔弱,看著一旁沉思不語的太醫焦急的問。
“娘娘中寸心草的毒一年有餘,中這種毒初發時在高處時會有短暫的昏厥,四肢僵硬,看情況娘娘前段時間應該是已經毒發過一次。中毒後兩年到三年身體會逐漸衰弱,直至死亡。“太醫一邊踱步一邊述說朱自清的病情,說到這裡略微的停頓後,看了看皇帝的表情繼續說到。
“寸心草本是極其普通的一種草,田間地頭多有生長,酷似一種野菜,早年間民間時有認錯而誤食喪命的。皇宮裡面是斷斷沒有這種草的,而且就皇后的脈象來看,似乎是已經解了一部分毒。”太醫撫著自己的鬍鬚,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皇帝的臉,不明白這些毒是怎麼解掉的。
“娘娘這次的昏厥是因為後背上塗抹的藥中有一味藥與寸心草相剋而導致的,雖然藥量極小,但是因為娘娘喝了太多的酒,間接的引發了寸心草的毒性!”老太醫捻著鬍鬚,深呼吸嗅了一口空氣中瀰漫的酒精,搖了搖頭,皇后如果不是這次的醉酒,恐怕還查不出來中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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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出來,半天只寫了這麼一點!先傳上來再說!
此毒可解
窗外的天空已經有些發白,太陽從從東方折射出來的光芒有些發黑,轉瞬變成暖黃,順而又變得金黃,漸漸的整個太陽露了出來,帶著初秋早上的薄霧,風姿綽約的立在遠山之上,帶著耀眼的光芒俯瞰著大地。
老太醫透過薄薄的窗紗,注視著在微涼的晨風中搖擺的鞦韆架出神,上次皇后從鞦韆上摔下來,恐怕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上次李太醫來請脈的時候,曾經悄悄的向他提過這個問題,疑惑皇后似乎有中毒的跡象,本想進一步確定,可是後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