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出生,自然算是個足月的孩子。”穩婆輕輕的哄著懷裡的孩子,嘴裡不假思索的說了一句,然後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和麵對的人,城隍誠懇的跪在了地上。
“你確定這個孩子是足月而產?”趙程旌眯著眼睛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然後向內室看了一眼,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孩子確實是足月而產。”穩婆跪在地上肯定的說了一聲,她一年接生的孩子最少也有幾十,這個判斷應該是不會錯的。
“太醫,你的說法呢。”趙程旌指著剛剛給朱自清接生的太醫看了一眼,然後問了一句。
“回稟皇上,從王妃的脈相來看確實和穩婆所說的情況所差無幾,但是,因為王妃的體質特殊,所以不排除有意外的情況出現。”太醫畢竟見慣了皇宮的欺上瞞下,給趙程旌的回答裡帶著一絲圓滑也給自己留了一個餘地,如果將來出現什麼情況,自己也好有個迴環的餘地。
接過穩婆手裡的孩子,趙程旌洗細細的看著眼睛閉著猶自打著哈欠的嬰兒,皺巴巴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長的像誰。
“朕要一個確定的答案,限你在一天內把朕想要的答案遞交上來。”趙程旌用手輕輕的點了點襁褓中孩子通紅的面板,對著站在一旁的太醫交代了一句。
“你是我的兒子嗎?”趙程旌小心的抱著襁褓裡的只有他半臂長的孩兒在心底問了一句。
九個多月以前,邊城的那一夜他並沒有忘記,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朱自清或者是夏青末的隱瞞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釋,極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就是當時她懷著他的孩子嫁給了天舒。
會是他的嗎?趙程旌低頭陷入沉思中,眼前不斷地出現那年朱自清在太廟前撲到的畫面,潔白的雪地上猩紅一片,那裡曾經誕生過他的孩子。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這個結局不是他想要的
“清清,孩子很小,軟軟的。”楚天舒看著最後出生的女兒慢慢的給朱自清描述,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放到了朱自清的身邊。
聽著楚天舒說話,朱自清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氣息漸漸的微弱,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慢,抓著楚天舒的手慢慢的鬆開。
“太醫,太醫。”感覺到朱自清的變化,楚天舒大聲的叫著在室外給趙程旌彙報情況的太醫。
趙程旌一愣,隨手把孩子交到李有德的手裡,自己也隨後踏著太醫的步子走了進去,就在一腳剛剛踏進屋內的時候他的衣袖被一個人拉住。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他的寢宮裡?”柳貴妃睜著無辜的雙眼,鬢間的散發掛在臉上,手裡拿著一隻珠釵,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趙程旌。
“這裡是皇上的寢宮,你怎麼能出現在這裡呢,快出去,出去。”柳貴妃拉著趙程旌的衣袖不解的問,然後把他往外拉。
此刻的柳貴妃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刻薄的表情,整個人都純真無邪的像個初生的孩子一樣,她最終還是接受不了被欺騙的事情,迷失了自己的心智,瘋了。
“我的珠花漂亮嗎?皇上送我的,好些年了呢!”柳貴妃把手裡的珠花插在散亂的頭髮上,對著趙程旌轉了幾圈,絞著手裡的手絹,仰著頭望著天空上半缺的月亮出神。
“如儀。”趙程旌痛心的看著柳貴妃的變化,顫抖著輕輕的叫了一聲,這個結局不是他想要的。
“皇上,奴婢們知罪。”從門外跑進來幾個宮女滿頭大汗臉色潮紅的跪倒在地上,今天娘娘回去以後就變成了這樣,她們眼錯一個不見,就找不到她了。
“把貴妃扶回宮裡吧。”趙程旌把柳貴妃從地上扶了起來交到宮女的手裡,無力的說了一句。
“不,我不要,皇上是愛我的,你說是不是?”柳貴妃推開宮女的手,像害怕什麼一樣不停的問著一聲龍袍的趙程旌,一會兒呵呵大笑,一會兒慼慼焉焉的落淚。
“走,帶走。”趙程旌扭頭朝著旁邊的宮女揮手,一臉的疲憊。
“快,快,娘娘身體裡的毒素全面爆發了。”太醫滿頭大汗的把過脈以後臉色一變,焦急的說了一聲。
楚天舒臉色一暗,然後伸手從懷裡掏出個玉瓶,顫抖著雙手從裡面倒出個藥丸,就著剛剛採集到的臍帶血,閉著眼睛仔細的回想邊城那個老先生教他的製作解藥的方法,從朱自清的頭上拔了一根玉簪,對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狠狠的一刺。
眉頭驟然收緊,楚天舒低頭看著從自己胸膛上滴落的鮮血微微一笑,兩個人的鮮血融合在一起,捏碎了的藥丸慢慢的被心血浸透,楚天舒捏著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