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剛剛起身的楚天舒說了一句,不知道最近王府是怎麼了,皇帝和皇后的旨意接二連三的造訪。
“皇上有旨,宣愉王爺攜王妃進宮見駕。”
一道和皇后完全相反的旨意傳來,朱自清心裡暗自慶幸皇后的睿智,如果她的旨意稍微晚了一點,那麼這次她就毫無拒絕的理由。
把手裡皇后的旨意傳達給了過來傳旨的太監,表示自己的無可奈何,朱自清一臉的欣慰。
最後,楚天舒隨著過來傳旨的太監進了宮,一直到晚上很晚的時候才回來,至於皇帝和他交談了什麼,朱自清不得而知,只是覺得楚天舒的情緒波動的很厲害,而且在以後談到皇帝的時候言語間多了一些無奈。
天氣越來越冷,朱自清越來越喜歡呆在屋子裡,很多時候楚天舒都在忙著些什麼東西,具體是什麼朱自清不得而知,只是潛意識的覺得應該和她有關係。
“走,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就在楚國第一場大雪飄飄揚揚的從天而降的時候,楚天舒帶著一身的寒氣把朱自清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能不能不去?”朱自清對於雪天潛意識裡有一種恐懼,雖然她看不見,可是依舊覺得恐懼,那些漫無邊際的白色早已經埋進了心裡。
“你也該出去散散心了!”楚天舒心疼的抱著朱自清,給她穿了厚厚的披風,推開了門,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花襲來,朱自清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她的肚子越來越大,轉眼間她已經是七個月的孕婦了,扶著楚天舒的手,小心的踏著厚厚的積雪,在楚天舒的帶領下慢慢的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你摸摸看”不知道走了哪裡,楚天舒拉著朱自清的手朝著一個方向伸展。
從暖和的衣袖裡把手伸出來,突然降低的溫度讓朱自清有些不適應,一片雪花在手背上 溶化,朱自清下意識的想把手往回縮。
“這是碧桃花,楚國特有的。”楚天舒拉著朱自清的手撫上了那滿樹盛開的花朵,小小的綠色的花朵在漫天的白雪中盛開,異常地美麗。
“它是楚國特有的珍稀物種,它一生有兩個花期,只在冬天大雪和夏天的驕陽下盛開,天氣越是嚴酷,它的花朵越是嬌豔。”楚天舒摟著朱自清站在大雪紛飛的碧桃花樹林,似有所指的說著。
“清清!”楚天舒輕輕的叫了一聲,希望他能夠不虛此行,沒有白費他這麼多天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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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為什麼,她是我愛的人
“我明白,我會和它一樣不論環境如何都會堅強的面對。”朱自清輕輕地應了一句,收回了放在花枝上的手,抬手間,暗香盈袖。
“在這裡,不管環境如何的艱險,我都知道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人。”輕輕的靠進楚天舒的懷裡,朱自清說出了心底的一句話。
肚子越來越大,朱自清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其實她心裡明白這是孕婦很正常的反應,但是她還是不可抑制的緊張,感覺自己的心情越來越糟糕。
為了能讓朱自清放下心理的壓力,楚天舒在大雪天陪著朱自清出了門,然後在一家茶樓裡聽說書的時候碰見了很久沒見的杜嘉儀。
“王妃娘娘,好久不見。”杜嘉儀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著朱自清恭敬的打招呼。
“杜小姐也喜歡下雪天出來走走?”朱自清從椅子上轉了個身,然後詫異問了一句,在這種鬼天氣和寥寥無幾的茶樓裡能碰上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天意了。
“我只喜歡在有他的地方出現。”杜嘉儀看了眼大腹便便的朱自清,然後語氣幽怨的朝著一旁的楚天舒說了一句。
“哦,這樣啊,那請坐。”朱自清一臉的訕笑,然後伸手請旁邊站著的人坐下。
“那能不能勞煩娘娘迴避一下,我想和王爺說幾句話。”杜嘉儀剛剛坐下還沒有兩秒鐘的功夫就向朱自清提出了一個很是棘手的問題。
朱自清一愣,然後被喝進嘴裡的茶嗆了一下,一邊咳嗽一邊不停的用手拍著順氣,心裡暗自猜測是不是所有的楚國女子都如她一般的膽大呢?
楚天舒看了眼對面坐著的杜嘉儀然後不停的拍著朱自清的後背幫她順氣,看著朱自清的咳嗽不止,再抬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些不耐煩的表情。
“好了,好了。”朱自清滿臉通紅的從桌子的一旁抬起了頭,氣息猶自不穩。
“嘉儀,你是個千金小姐,我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言行。”對於剛才的問題,楚天舒委婉的拒絕了杜嘉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