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們!“朱自清看著靈堂上那兩個安靜躺著的人,依舊俊美的容顏,卻是再也沒有生機。朱自清淚如雨下,喃喃自語,不停的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頹然的坐在地上,小聲地綴泣終於變成了號啕大哭。
朱自清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躺著的那兩個人,那個面帶微笑的總是溫柔的坐在她身邊喝茶,陪她聊天的人,絕對不是那個面色蒼白的安誠。那個會解救於危難間的人,不是現在躺在殿堂中間再也不會張口的人。
“清清,他們已經不在了!”趙程旌抱著縮在牆角的朱自清,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嘶吼。
“清清,你怎麼了?”傷心到極致,朱自清昏了過去。趙程旌一個打橫抱起朱自清向離這裡最近的趙程瑞的書房走去,一邊低喝守在門口的侍衛去找王府裡的大夫。
“皇上,娘娘只是一時氣血攻心所導致的昏厥,並無大礙,休息片刻就好!”一身孝服的大夫拈著自己的花白的鬍子,細細的替朱自清把脈,隨後對著一旁焦急不已的趙程旌稟報。
片刻以後,朱自清悠然轉醒,在房間內沒有看見趙程旌的影子,朦朦朧朧間看見安門口立著兩個侍女。
她習慣性的把手放在額頭間摩挲,然後不經意間手似乎碰到了一個東西,她摸索著從縫隙裡摳出了一張紙。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時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亦變!”朱自清拿著手裡的紙輕輕的念出了聲,這張放在枕頭邊的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