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不大,卻是硬生生的把眾人的聲音蓋了下去,明明是陽春五月天,朱自清愣是讓太后的聲音驚出了一頭冷汗,這個時候太后來肯定是沒好事。
趙程旌看了眼朱自清,從椅子上起身,滿面含笑的對著門口的太后行禮問安,開口解釋事情的起因,一力承擔了所有的事情。
“我記得皇后不是思過期間嗎?”太后看了眼朱自清,又環視了一下眾人,開口卻是為難。朱自清很是納悶,就算是上輩的原因,那也不用天天的找她麻煩吧。
“回稟娘娘,皇上昨天晚上免了臣妾的懲罰!”朱自清嘆了口氣,恭恭敬敬的回答太后的問題,態度不卑不亢。現在雖然還沒有對外宣佈太后的名頭,可是整個皇宮都知道,這個身著尼姑袍服的婦人就是當今的太后。
“母后,今天是朕在皇后的宮中給天闊他們舉行的一個儀式!”趙程旌扶起朱自清,一手攬了她的腰,讓朱自清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皇后的腳受傷了,請母后免了她的請安吧!”雖然是懇求的意思,可是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既如此就算了!”太后看了看眾人,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扶著宮女,在大隊人馬的擁簇下浩浩蕩蕩的離開。
朱自清莫名其妙的看了太后消失的背景,這個人不會就是來說這幾句話的吧?來來去去就像一陣風,忽然來又忽然走,讓人摸不著頭腦。朱自清朝著眾人聳了聳肩,示意大家繼續剛才的事情。
朱自清在趙程旌的扶持下重又坐到了鞦韆上,喧鬧繼續可是很多東西都與她無關。別人的熱鬧,音樂的喧鬧,只是為了襯托她的寂寞。
趙程旌就坐在朱自清的身旁看著她發呆。
“今天可是得謝謝你!”楚天闊拉著張小姐的手向朱自清道謝,這個婚禮讓他終生難忘。
“皇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楚天闊拍了拍趙程旌的肩膀,一語雙關。
趙程旌看著楚天闊一笑,點了點頭,一手攬了朱自清的腰,信心滿滿的樣子。
在眾人面前朱自清總要給趙程旌留些面子,不便直接拍掉他的手,只好站在原地笑著和楚天闊他們說話,靠在趙程旌能夠的身上,全身的重量基本上都放在他的身上,掂著一隻腳做金雞獨立狀。
“等過了晉封,我們就回去了!”楚天舒看了看朱自清,又看了看滿臉幸福的楚天闊和張知書兩人,笑了一笑,然後開口說道。
“那不就是兩天後嗎?”朱自清一愣,心裡很快的換算時間,晉封也就是五月初五,不就是大後天了。
“你也走嗎?”朱自清看了看楚天舒,開口問道,楚天闊要走勢他很久以前就說過的,說是要帶著妻子去雲遊四海,所以她才會給他辦這次的婚禮,古代的社會畢竟不同於現代,沒有發達的通訊和交通裝置,想見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
“嗯!”楚天舒對於朱自清的問題,嗯的回答了一聲,然後對著趙程旌笑了一笑,開口說道:“皇兄,我希望你以後對她好!”
很多被遺忘的東西!
趙程旌面色不善的應了一聲,短短不到一碗茶的功夫,已經接連有兩個人對他說類似的話,要他如何能平靜呢!
“皇上,盧太醫來了!”李有德的聲音在楚天舒地背後響起,幾個人的目光同時調向來人。趙程旌招了招手,就看見盧太醫帶著自己的徒弟走了進來。
“丫頭,你這又是怎麼了?我剛離京幾天你就又受傷了?”盧太醫看了眼朱自清翹起的腳,拍了拍她的頭髮,一臉的無可奈何。
盧太醫的一席話說的幾個人同時搖頭和暗笑,細想也是,從開始到現在,朱自清似乎一直是在生病和受傷。
朱自清眨了眨眼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眾人,臉皮再後也禁不起這麼多人奚落呀。
因為傷的是腳,算是比較隱秘的地方,楚天闊他們都藉故迴避了,鞦韆的附近就只剩了趙程旌和她兩個人。
“真沒事!”為圖方便,朱自清就坐在了趙程旌的腿上,攬了他的脖子就勢抬起包紮的很好的右腳給盧太醫看,一邊還漫不經心的說著,她的腳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扭了一下。
“你安分些吧!”對於朱自清的態度,趙程旌很是不滿,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朱自清的額頭。
“嗯,確實是沒有什麼,藥用的很好,雖然不是很嚴重,可是還是傷到了骨頭,要好好的養著!”盧太醫把拆開的紗布重又包紮了上,看了看朱自清,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個藥是楚國的御用藥品,效果很好!你還繼續用那個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