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懲罰的味道濃濃的。
“這兩個宮女和太監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太后看著朱自清背後站著的剛才陪打的落霞和來福,二話不說揮手就讓她帶來的太監給拖下去。
“慢”朱自清見狀,猛然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上首的太后說道:“既然是我聚眾賭博,那娘娘為什麼要打他們?”說完,朱自清用手指著落霞和來福,話裡的意思很明確,要罰只能罰她。
“皇后不知禮儀,自然是奴才們沒有伺候好!”太后看著一臉冰霜的朱自清從嘴角里擠出一絲笑容來,硬生生的截斷了朱自清話裡的意思。
“從古至今,只有主子教奴才的,哪有奴才教主子的,今天,只能說我這個主子沒有當好,要罰只能罰我!”朱自清說緩慢有理有據,在這個主子奴才階級森嚴的社會,身份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既然皇后願意替罰,那哀家也沒有辦法,來人啊!”太后看著亭亭玉立的朱自清,因為剛才她的一番話,面色有些懸黑。揮手讓立在門外的太監進來。
“姑姑。。。。。。”楚天舒見狀叫了一聲,卻被太后打斷,以一個非常幼稚卻也毋庸置疑的理由讓他閉了嘴,不好再開口說話。
“母后,算了吧!”一直沒有說話的趙程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手斥退了進來的太監,對著坐在上首的太后說道。
不等太后開口,又對著在一旁站立的朱自清宣佈了一道口諭:“皇后失儀,閉門思過十天”
朱自清跪倒在地,被罰還得謝恩。口中唸唸有詞,謝謝趙程旌的大恩大德,皇恩浩蕩,只罰她閉門思過。
“既如此,那就讓孫嬤嬤教教皇后應該知道的禮儀吧!”太后坐在上首,看著朱自清的臉冷冷一笑,轉頭對著皇帝說了一句。
“皇后只是一時犯錯,就。。。。。。”趙程旌正待替朱自清辯駁,沒承想被朱自清扯了扯衣裳,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朱自清的謝恩聲打斷。
“臣妾謝娘娘教導!”朱自清面帶微笑的對著嚴厲的太后道謝,轉眼給了趙程旌一個白眼,他這是在幫她還是在害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屢次三番的駁太后的面子,不是給她以後找麻煩嗎?
送走了太后,楚天舒一干人等,朱自清開始教育留下來的趙程旌。
“你的行為讓我很感動,但是以後不要這樣了!”朱自清摟著趙程旌的胳膊,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太后本來就不喜歡她,趙程旌這樣的維護只會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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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過期間,恕不見客!
“你們剛才在幹什麼?”趙程旌拉下朱自清的手,神色嚴厲的說。
“你看不見啊,打麻將,閒著無聊,自娛自樂唄!”朱自清指了指被宮女收起來放在一旁的麻將,聳了聳肩,轉身坐回了椅子上。
“你是皇后,能不能和其他人扯開些距離”趙程旌也不看朱自清的臉,固執的盯著那一堆麻將。他在意剛才朱自清扯著楚天舒衣服的動作。
“我說你講些理好不好?這是正常的接觸!”朱自清惱怒的盯著趙程旌看了又看,手裡緊緊地捏著那張麻將牌,舉到趙程旌的面前晃了晃。“你沒時間,我自己就不能找點東西娛樂娛樂嗎?”
“落霞,送客送客!”朱自清一扭頭對著門外的落霞喊了一嗓子,這個人真是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真是和他沒有共同語言。
門口的落霞和李有德往裡面張望了張望,看了看面色不善的兩個人,躡手躡腳的退了下去,準備把這些問題交給當事人處理。
朱自清站在屋子裡等了半天也不見個人來,於是不得已的扭頭,準備自己親自動手,誰知臉剛剛邁過去,還沒有開口說話,趙程旌的嘴就壓了過來。
朱自清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臉,不停的掙扎,雙手使勁地捶打趙程旌禁錮著她腰的胳膊。
“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趙程旌抱著朱自清,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
朱自清抬起一腳踩在了趙程旌的腳上,跳開了他的懷抱,張牙舞爪的對著趙程旌說:“我也不喜歡你和別的女人靠的太近!”
“對不起,閉門思過期間,恕不見客!”朱自清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趙程旌對著門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趙程旌笑了一笑,站在原地並不動彈,反而坐在了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