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見了,此刻她的臉上有著淺淺的傷痕痕跡,脖子下方的一道傷痕明顯的掛在眼前。
成長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我們終究會失去一些東西。
站在街上,朱自清茫然的看著前方模糊的人影,不知不覺間已經是繁花似錦,整個春天過去了,夏天來臨了,站在陽光下總是覺得有些燥熱有些煩躁。
朱自清用手遮著陽光,突然覺得有些眩暈,用手扶著牆站在大街上。
“清清,是你嗎?”居然是楚天舒的聲音,朱自清扶著牆的手一緊,皺了皺眉頭,很快的回了一句。
“你認錯人了!”她的聲音沙啞,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清麗,每個人都會變的,變得陌生。
“我知道是你,我會等到你願意見我的!”楚天舒看著朱自清的背影,有些憂傷的說了一句。
朱自清一怔,眼角有些溼潤,鬆開了手,疾步的離開。
楚天舒望著朱自清消失的背景,一直緊繃著的臉上終於掛滿了笑容,一直懸著俄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那天他得知她自殺的訊息後,他馬不停蹄的趕來,滿對打撈上來的那具面目全非的屍體,他始終不肯相信,親自下水,始終沒有她的痕跡,不過他始終相信,她一定活在人間。
他發動一切隱藏在周國的力量,甚至動用了丐幫的力量,終於在幾天前返回了一些好訊息,說有人見過他畫像上的那個女子,在十里坡的附近,和一個老婦人在一起。
聽聞這個訊息後,他興奮的整晚都睡不著覺,半夜裡爬起來就去了那個地方,可是並沒有見到她,後來的幾天都沒有她的訊息,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她,怎麼能不高興。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不願意認他,可是,這又能如何,他等了這麼長時間,再等幾天又何妨,總有一天,她會願意的。
“有沒有聽說,要打仗了!”走在路上,朱自清的耳邊總是充斥著這樣的話語。
自古以來,茶館就是閒言碎語碎語的流通場所,朱自清端著茶碗,喝了整整的一壺茶才聽明白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為什麼原因,沙國十天前陳兵百萬於邊境,和周國承對峙的狀態,更讓人稱奇的是領軍的將領居然是剛剛登記的新皇。兩國數百年來相安無事,不知為何突然反目。
聽完整個故事,朱自清端茶的手腕都有些發抖,蕭敬竹曾經說過,如果趙程旌有負於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那時他眼神的陰冷歷歷在目。
她雖然想過要報仇,可並不想把家仇變成國恨,衝冠一怒為紅顏卻造成百姓的生靈塗炭,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朱自清從懷裡摸索出那封血書,把玉簪和手鐲都放在了桌面上,沒有了那個玉佩,她也不知道父親隱藏的力量到底是什麼,而且在京城也沒有看到有什麼銘玉閣的地方。
眼睛看東西越來越模糊,她的時日不多,眼睛隨意的望向街角,街上的人們都已經換了輕盈的夏裝,陽光透過漫漫的輕紗射了進來,有些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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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搭理搭理我~~~~~~~~~~~
好在你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
“大爺,那佈告上寫了什麼?”大堆的人圍在一起,朱自清隨便拉了一個人的問著,她的眼睛看不見,她現在乞丐的身份也不容許她近前。
“皇后娘娘身體微恙,皇帝陛下要親自出徵,三天後要到皇安寺去祈福。”老人嘆了口氣,仔細地看了看榜文搖了搖頭離開。
朱自清手裡拿著破碗和打狗棍暗自失笑,她報仇的機會或許來了。
這些天,她一直在追查周公子的下落,可是他突然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從那天以後,朱自清再也沒有見過他的影子。
街上的皇家軍越來越多,有幾次,朱自清甚至看見了李有德的身影。
收拾了行裝,朱自清向著邊境出發,日夜趕路,馬不停蹄,等她到達邊關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以後,朱自清坐在馬上,看著被韁繩勒的紅腫的手掌,一臉的微笑。
因為地處邊境,所以這裡的貿易很是繁華,和京城相比毫不遜色,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色,隨處可見衣著富貴的商賈和落拓不羈的俠客,街上的男子大都高大威猛,就連書生看起來也有一些俠客的感覺,不像京城多是俊秀斯文的書生,這裡的女子大都妖嬈嫵媚、豪爽開放,頗有點現代上班族的感覺。
就在朱自清眯著眼睛打量這裡的風土人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