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是妖后的?”趙程旌聽聞這個詞,再也不能平靜的坐在桌子的後面披閱奏摺,大踏步地走向朱自清,坐在床邊問面朝裡的朱自清,語氣裡的憤怒馬上就要溢了出來。
“誰說得不重要,我確實破害(po hai)你的嬪妃了,怎麼就沒人和你告狀嗎?”朱自清從來就是敢作敢當,她確實懲罰了柳貴妃,每天讓她比別人多跪了半個小時,敢做就不怕別人說,無所謂。
“你不要和我說話了,我現在確實有些困了!”剛剛說完這句話,朱自清就已經迷糊的睜不開眼睛,就是這樣,這幾天,困的時間總是在這個時候,等睡醒以後就和平常沒有什麼差別,太醫們也診斷不出什麼,所以朱自清只好把這個列在了春困的行列。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不至於影響生活。
“對了,這麼長時間了,我爹孃怎麼也沒有個信呢?”迷迷糊糊的睡著前,朱自清問了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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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害這個詞居然被遮蔽了,所以拿同音字代替了。不是故意寫錯的!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趙程旌聽著朱自清的問話,神色一暗,只可惜已經迷糊的朱自清沒有看到這個畫面,否則她一定會懷疑什麼。
趙程旌對著門外的李有德招了招手,小聲的交代了幾句。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
替朱自清掩好了杯子,摸了她有些冰涼的手微微皺起眉頭,她今天的精神怎麼這麼不好?
這一覺真長,朱自清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傾瀉了,晚霞滿窗。只不過趙程旌好像沒有動過一般,朱自清轉身抬頭,看見了隱在餘暉裡認真批閱奏摺的趙程旌,原本桌面上成堆的奏章已經是寥寥無幾。
“你一直都在啊?”朱自清擁著被子坐起來,睡過以後精神好了很多。
“嗯,要不要出去走走?”趙程旌從桌後站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痠疼的手腕,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推開窗看了看瑰麗的天空,心情不錯的向朱自清提議。
聞言,朱自清撲通一聲躺倒在床上,使勁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坐起來,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臉,汲上鞋,揉了揉有些散亂的頭髮,眨了眨眼睛,開始穿衣梳頭。
“其實應該吃過飯後再散步的!現在越散越覺得餓!”朱自清拿起一塊手絹裡包著的栗子糕,邊吃邊對著身旁的趙程旌說。看了看趙程旌有些疲憊的臉,從那包糕點裡找出了一個核桃做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多吃核桃,補腦!”朱自清一邊翻找著糕點裡面還有沒有核桃的,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趙程旌嚼著朱自清送上來的核桃糕,臉上掛滿了微笑,一個打橫抱起了看起來有些累的朱自清向著城樓的方向走去。
被抱起來的朱自清先是一愣,隨後用手圈住了趙程旌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輕輕的印上了一吻。
身後跟著的落霞和李有德見狀,斥退了底下的宮女和太監,兩個人在後面遠遠的跟著。
城樓上,朱自清小心翼翼的站在了最高點,風把衣服吹得高高的揚起,朱自清雙手張開,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對著夕陽大喊了一聲,把胸腔中所有的不快都一起扔了出去,然後扭頭看著有些驚奇的趙程旌嫣然一笑,示意他也上來。
趙程旌礙於自己帝王的尊嚴,自然不會和朱自清玩這些東西,揮手遣退了附近的兩個士兵,順從的和朱自清站在了一起,地方很小,朱自清只能緊緊的摟著趙程旌的腰來穩定自己。
很久以後,趙程旌都清晰的記得朱自清那一笑的動人,只是,後來,他一個人站在城樓上,卻再也沒有人對著他那樣的回眸一笑。
如果沒有人打擾他們,在外人看來,高臺上兩個人親密相擁的畫面很溫馨也很美,可是事情總是會有意外,一個嬌俏的聲音打破了這個畫面。
“皇上,臣妾參見皇上!”柳貴妃的聲音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朱自清一怔,隨即鬆開了抱著趙程旌腰的手,從高臺上跳了下來。
“我就知道是你!”楚天闊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突然出現在朱自清的面前。
“大哥,從哪裡來?”朱自清很哥們的拍了一下楚天闊的肩膀,突然瞥見他耳後的一個唇印,立馬知道了他從哪裡來。
“溫柔鄉好吧?”朱自清丟給楚天闊一方手絹,指